我後退一步,手緊緊握著門把手,我擔心刺激到他,臉上還是笑著的,我問他,“鄭新,你怎麼了?”
鄭新的臉又扭曲了一下,他從床上坐起來,他眼睛中閃著的光,讓我覺得不安。
“夏櫻?”鄭新開口說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你怎麼在這裏?這是你的計劃嗎?”
“什麼計劃?”我已經察覺到鄭新不對勁,我放在身後的手不斷地扭著門把手,但卻怎麼也扭不開。
門被反鎖了。
到底是誰?
是李潔?還是鄭新?
“鄭新,你怎麼了?”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鄭新扶著床柱站起來,他整個人的狀態都很不對,他對我露出個笑,“你還沒看出來嗎?我就是在等到底是誰害我,沒想到我等到了你。”
“什麼?”我一邊回他的話,一邊左右看看,抱起了放在一側矮櫃的花瓶。
“我知道你們都想爬上我的床,現在你也別裝什麼清高了。”鄭新向我走來,雖然跌跌撞撞的,但距離我也越來越近。
我又嚐試開門,門徹徹底底的被鎖上了。
我向著窗邊走去,這房間不大,大概屬於保姆房之類的地方。
鄭新的臉上露出難以言喻的笑容,他說,“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分,但從沒想過你會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不過我早就睡夠了李潔那個女人,她在床上連動都不會動,就像一條死魚似的,我看你不錯,我看女人是從來不會看走眼的。”
鄭新的話讓我覺得惡心和難堪,最重要的是這裏是李潔的房子,他說得這些話要是讓李潔聽到,那我就成罪人了。
我慢慢向著窗口挪去,決定等一下打破窗子逃出去,還好這裏是一樓。
鄭新看著我,他的臉上還帶著勢在必得的笑容,他說,“你們女人啊,我本以為你會特別一點,原來這隻是你的手段啊。”
他向著我走來。
我一步一步後退,手裏的花瓶已經做好準備,就算逃不出去也能讓他腦袋開花。
終於,我退無可退,後背緊緊貼著牆,而鄭新則離我越來越近。
“你不是早就想爬上我的床了嗎?你還躲什麼?”鄭新站在我身前說,“把衣服脫了。”
他大概是吃什麼藥了,我抬眼看他,他的麵色通紅,呼吸急促,我看到他下麵已經突起了。
“你別過來。”我已經舉起了花瓶。
鄭新卻笑著撲過來,他的手在我的身上亂摸,嘴裏說道,“這不是你的願望,你費盡心思不就為了這個嗎?”
他試圖脫掉我的裙子,熾熱的手在我的身上摸來摸去。
我咬了咬牙,把花瓶砸在他的腦袋上。
他吃痛,整個人卻更加的粗暴,我的衣服都已經被脫掉了。
我拚命的掙紮著,我不願意。
就在他粗暴的打開我的雙腿打算進入的時候,我突然聽到門響了一聲,接著我就聽到一聲驚叫,整個房間的燈在瞬間亮了起來。
我趁著鄭新愣神一把推開他,迅速把衣服整理好。
此刻我也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女人,她的臉很陌生,但我還是想起她是誰了。
她是李潔兩個孩子的鋼琴老師,我記得之前有一次去李潔家裏做客剛好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