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打她!”我聽到一個阿姨說,但她僅僅是說,並沒有做什麼。
“這是家務事,你管不著。”謝宗鳴紅著眼睛粗魯的說。
我聽在耳朵裏,隻覺得越來越氣憤,他們家就是這樣,隻要女人嫁到了他們家,就要任打任罵,因為嫁了人就是他們家的人了。
我咬著牙拿出手機打算報警,但還沒等我把號碼撥出去,他就把我的手機搶走了。
我被打倒在地上,謝宗鳴的鞋子落在我的臉上和身上,他很用力的踩在我身體的,他對我的恨意讓我想到了李潔。
果然是一個地方出來的賤人。
我趴在地上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我努力的去抓手機,但謝宗鳴踩著我的手不讓我去拿。
我感覺自己的眼睛已經充血了,我抬起頭看著謝宗鳴說,“謝宗鳴,隻要你今天不打死我,我就讓你以後的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之中。”
我的聲音很輕,但謝宗鳴聽到了,他看著我,眼睛裏有一閃而過的驚慌。
謝宗鳴,我記住你了。
周圍圍觀的人群到底還是沒有因為是家務事就不管我們了,他們打電話報了警,甚至還有人上前來扶起我。
謝宗鳴看了一圈周圍的人,似乎想要跑。
我立刻扯住了他,叫了一聲,“幫我抓住他!”
我現在全身都是血和灰塵,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我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把謝宗鳴打死。
警察很快就來了,救護車也來了,大夫試圖把我抬上擔架。
“我們是夫妻,她在外麵有人了,我還不能教訓她嗎?”謝宗鳴麵對警察氣勢就弱了下來。
“等一下。”我對醫生說,同時撕開醫生剛剛給我包紮好的傷口,撿起了剛才摔在地上的手機說,“幫我拍幾張照片。”
醫生是女人,她有點不忍心的看著我,但還是幫我拍照了,並且各個角度都拍了好幾張。
警察拉著謝宗鳴走到我跟前,他的樣子有點不耐煩,大概見多了這種家暴場麵,他說,“你們家務事是自己解決,還是讓我把他拷到派出所?”
“把他拷到警察局。”我看著謝宗鳴的臉冷冷的說,此刻的他沒有了剛才的氣勢,整個人都縮著,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巨大的灰老鼠。
謝宗鳴聽到我的話瞪了我一眼,他對警察說,“我教育自己的老婆不行嗎?她整天在外麵勾三搭四,我教育教育她不是正常嗎?”
警察看了我一眼,最終說道,“走吧。”
我看著謝宗鳴被帶上了警車,心中感到十足的快意,我心裏期盼著他能受到更嚴苛的對待。
我被送進了醫院,我身上的傷口並不重,而且大部分都是皮外傷。
我躺在家裏的床上,死死捏著手機,我決定用我全部的力量把謝宗鳴搞死。
我打電話給李寒,同他請了假,我現在的樣子不太合適去工作。
我沒有化妝,戴了一頂帽子就打算去派出所看看謝宗鳴的慘象,可惜我還沒有走出家門,防盜門就被敲響了。
“夏櫻!”門外傳來了謝宗鳴母親的聲音,我就知道她會來得,隻是我很好奇她為什麼來得這麼晚。
謝宗鳴是她的心肝寶貝,現在心肝寶貝被關起來了,她應該非常難受吧。
“你有什麼事嗎?”我隔著門問她,我不願意讓她進來,免得她賴在家裏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