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我猛然回頭看著拉住我手腕的人,但剛剛喝了那麼多酒的我卻怎麼也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我有點氣惱,踮起腳尖湊上去看來人,甚至還伸手去抓來人的臉。
“周錦……”我的聲音有點哽咽。
“夠了。”拉住我手臂的人說,他的聲音鑽進我的耳朵裏,我可以確定這是周錦了。
“周錦。”此刻我想說很多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話卻通通卡在喉嚨處,我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隻是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
“你是什麼人?”被我砸到的中年男人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周錦說。
周錦掃了他一眼就把我攬在懷裏,我的頭枕在他的肩膀上,聞到了淡淡的煙草味。
我用臉蹭了蹭他的肩膀覺得非常舒服,我伸出雙手抱住他的身體。
我現在自由了。
至少不是以一個已婚女人的身份同他交往。
我聽到周錦對那個中年男人說,“滾,你剛才做了什麼我都看到了。”
“你是什麼東西!”中年男人還不服輸,“老子要去告你。”
就在此刻站在周錦身後的保鏢已經過來了,我看到他們拖著中年男人走出了酒吧。
我閉上了眼睛,不願意離開他,酒精讓我的行為變得放肆。
就算是幻覺,也讓我沉溺在這完美的夢境之中吧。
“周錦,你好了嗎?”我輕聲開口問,“你記得我了嗎?如果你不記得我的話,那我們就重新認識一下。
我緊緊攬著他,已經記不清楚是怎麼樣回到房間裏了,整個世界對於我這個喝醉酒的人來說是顛倒的,隻有我現在抓住的這個人是真實的。
“周錦,周錦,你為什麼不說話?”我靠在門上把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問,“你還在怪我嗎?”
我抬頭看他,房間的黑暗和醉意依然讓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我知道麵前的人一定是他。
月光冷冷的照射在地麵上,似乎冷眼看著愚蠢可笑的我。
我微微踮起腳尖把自己的唇湊了上去,雙手試圖脫掉自己的裙子。
他沒有動,就像是一隻木偶。
我渴望他的身體,我希望他能像之前一樣熱情的回應我,抱緊我。
但他沒有,他隻是推開了我,我感覺到自己光裸的後背貼在冰涼的門上,我聽到他用冷漠且嘲諷的語氣說,“你還是那麼賤啊。”
我聽到他的話僵硬在原地,如同一盆冷水澆醒了我。
我微微垂頭,不隻是酒的影響,還是這麼多年以來對他愧疚,我仍然記得他曾為我自殺,他給周澤的遺書上隻寫了我的名字。
我唇角揚起一個笑臉,雙手攬住他的脖頸,我說,“對,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又一次試圖親吻他的唇。
這一次他沒有推開我,我被緊緊抱住,他粗魯的把我壓在門上,粗暴地進入我的身體。
我死死咬著牙,酒精的麻醉不僅讓我沒有感到痛苦,反而有一絲愉悅。
“請你再用力一些。”我吃力的說。
他的手撫摸著我的皮膚,冰涼的觸感讓我忍不住戰栗,卻又沉迷其中。
我躺在床上,任由他粗暴地對我的身體,我忍不住舔舐他皮膚上的汗水或者是淚水。
終於,我筋疲力盡的睡去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躺在臥室的床上。
窗子外麵的天已經很亮了,宿醉的頭疼讓我覺得難受,我揉了揉太陽穴,在床上支起身子。
我開始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回家的了。
我低頭看自己的皮膚,上麵還是青紅一片,證明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幻覺。
“周錦……回來了。”我突然想到,我閉上眼努力回憶昨天晚上和我上床的男人的臉,但卻是模糊一片,但我的心裏知道,他一定是周錦。
可惜,我現在並不知道怎麼才能夠聯係上周錦。
我難過了一會兒就從床上爬起來,因為今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我發誓不會再放縱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