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莎娜的丈夫大概剛剛洗完澡,他隻裹著一條浴巾,圍住了他的下半身。
他的身材很差,太嚴望去隻看到一團白花花的肉和胸毛,他扶著門框看了我一眼,就把目光投向了我身後站著的魏晴。
魏晴咬了咬嘴唇上前一步,她就像是為了讓秦莎娜丈夫看清自己一樣。
秦莎娜的丈夫上下打量魏晴,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欲望,他看魏晴的眼神讓人作嘔。
“多少歲?”秦莎娜的丈夫伸手掐住魏晴的下巴,就像是看牲口似的問道。
“十七歲。”還沒等我張口魏晴已經率先回答了,魏晴咬著嘴唇,一副用盡全力在忍耐的樣子。
秦莎娜的丈夫滿意地笑了,他的手摩挲著魏晴的臉頰,他的大拇指在她光滑的臉上搓了搓去。
“是處女嗎?”秦莎娜的丈夫又問,我已經看到他浴巾下麵的下半身已經鼓起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場景,一種嘔吐感從腹部湧了上來。
“是。”魏晴回答,她的眼神冷冰冰的,這種冷漠的表情既像是想要拒人於千裏之外,又像是誘惑著旁人狠狠的蹂躪她。
“我很滿意。”秦莎娜的丈夫看著我說,接著說道,“一個小時以後來接她,等我的電話。”緊接著魏晴就被拉近了房間,門被一下子關上了。
我看到了魏晴最後回頭看我的眼神,那像是安慰又像是控訴。
我站在門口,絕望感蔓延了我全身,嘔吐感依然沒有放過我。
我衝到衛生間對著馬桶想要把肚子裏的東西吐出來,但是我吐了半天還是什麼都沒有。
我雙手支撐著洗手台,水龍頭還開著,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那是一張非常疲憊的臉。
一個小時以後來接她。秦莎娜丈夫的話語不斷的在我耳邊響起就像是魔咒。
我去前台在秦莎娜丈夫的隔壁開了一個房間,我躺在床上大腦裏想象著秦莎娜的丈夫會怎麼折磨魏晴,我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隻感覺整個世界天旋地轉,我覺得我溺水了,我甚至不敢閉上眼睛,一閉上眼就感覺自己在下沉。
就在我幾近崩潰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以為是魏晴向我求助,我立刻從床上爬起來抓起手機,但是手機上顯示的人名並不是魏晴,而是周錦。
“周錦?”我有些奇怪的接起電話,不過我想他現在給我打電話也代表著他已經考慮清楚了。
“你怎麼了?”周錦立刻察覺到我情緒不對,他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我說,我沒有辦法把我現在正在幹得齷鹺事情告訴他,如果我告訴他了,他會怎麼想我,想到此處,我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