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正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他的身側坐著幾個中年人,他們的年紀都和秦莎娜的丈夫差不多大,身側分別做了個衣著暴露的美女,如果他們還要臉的應該在這個華麗如同皇宮一樣的宴會大廳裏守些禮,但是他們顯然已經沒有臉皮了。
“董事長……”我叫了一聲周思的名字,便站在了周思身後。
但是我這一聲明顯讓其他男人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他們用色眯眯地眼神盯著我,我深知自己並不算美女,但是某些男人就是這樣,他們對一切雌性都有興趣,他們並不是因為欲望,而是因為征服感。
周思轉頭看了我一眼,他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顯然我沒有讓他丟臉。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男人問道,“這位是……”他的臉上是令人作嘔的表情,我知道他一定是想歪了。
周思笑了一下說,“這是我最能幹的員工,她是我的助理,夏櫻。”
我微笑著點點,盡量壓下心裏的惡心說道,“你們好。”
他們都笑了起來,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這個時候其中一個人說道,“我們可都是老李介紹來的,他怎麼還不來。”
我偏頭想了一下,便知道這個男人口中的老李是指秦莎娜的丈夫。
“聽說你這個很賺錢啊。”其中一個人說道,他看向周思臉上全是不信任。
周思笑了一下說道,“都是同行抬舉。”
“如果我們要買的話肯定不能給我們壞的。”另一個男人插口道,他臉上的表情很嚴肅,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死板,但是他身側坐著的女人卻是穿的最少了。
越是表麵上看起來正經的人,就越有可能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那是當然了。”周思說道,“大家有錢一起賺,不過以後有事情也要靠老幾位了。”他同這些人說話的時候,把自己的姿態一直擺的很低,因為有錢人再有錢,也比不上有權勢的人,上麵一句話就可以讓有錢人傾家蕩產,輕微一點若是某些人特意在某個小細節卡你,那你大概就要被折騰著掉一層皮。
“你給我們講講具體的細節。”另一個男人說道,他摟著身側的女人在他臉上吻了一口,然後略帶嘲笑地說,“我們幾個雖然有些錢,可那都是養老錢。”
周思看著那些人,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顯然他並不知道到底怎麼講才更合適。
“其實這就是投資。”我上前一步說道,“總所周知,現在藝術品行業很發達,我們特意請來了國內著名的國畫家秦莎娜女士……”
“秦莎娜……”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個笑聲,是坐在沙發上的一個男人發出來的,他也是秦莎娜丈夫找來的一員之一,他略帶諷刺地說,“雖然我對藝術了解的不多,但是我也知道秦莎娜的畫到底是什麼水平,秦莎娜的畫放在那裏也就是初學者的水平,她學了那麼多年都沒什麼長進,你竟然覺得秦莎娜的畫好,我開始懷疑你這個投資有貓膩了。”他此刻說話的語氣很衝,仿佛如果我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他就會讓我們吃些苦頭,而且最重要的是,因為他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用懷疑的目光盯著我和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