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要把我老公送進去!”秦莎娜說,“聽說是有人舉報,我老公才進去的,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她跪在地上使勁兒搖晃著我的身體,手肆無忌憚的觸碰著我的傷口,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我倒吸一口氣,實在是不願意繼續和她繼續耗下去了,我收起臉上的笑臉,嚴肅地對秦莎娜說,“既然你認為是我舉報的,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秦莎娜似乎沒料到我會立刻變臉,她可能以為剛才那些隻是對我無關痛癢的抱怨。
“我們都是女人,你就這麼狠心嗎?”秦莎娜哭道,“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把你給我老公找你女人的事告訴別人。”
我用力掰開秦莎娜放在我身上的手,坐在床上笑著看秦莎娜說,“隨便去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他睡未成年的罪重,還是我的罪重。”
秦莎娜看到我的反應似乎呆住了,她從沒見過這樣的我,之前我一直都是笑著哄她和她丈夫,讓他們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我是幫不了你了,秦老師。”我笑眯眯地說,“請你另請高明吧。”
秦莎娜瞪著我,她似乎想要說什麼,想要再求求我,但是她什麼都沒有說,快步離開了我的病房。
我看著秦莎娜的背影,知道她隻是看似無辜,她一直都知道她丈夫做了什麼,她隻是假裝不知道,她心安理得的用丈夫利用職權貪來得錢供自己揮霍,之前也算是有福同享,現在也該有難同當。
門被重重關上了,此刻已經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盤算著明天要出院,電腦還兀自亮著,我還有一些郵件沒有發完。
我揉了揉眼睛決定繼續工作,但是手機卻突然彈出了一條短信,短信是姚斐然的,上麵清清楚楚地寫著“你的能量真是不小。”
我有點奇怪,立刻把電話打了過去。
手機立刻就被接起來了,聽筒裏傳來姚斐然的聲音,他說得第一句話就是“顏展完了。”
我不明所以的聽著,顏展此刻正好好的關在警察局裏,而且就算是他犯下的案子很大,但現在顏展還隻是暫時關押,沒有判刑啊。
“什麼意思?”我不明所以地問他。
姚斐然聽到我的話倒是笑了一聲,他說,“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看一下新聞,還有網絡上的傳言。”我聽了他的話打開網頁,沒想到才打開一個門戶網站的網頁,映入眼簾的就是顏展這個大名,上麵細數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犯了什麼罪。
網絡上也鋪天蓋地都是顏展的帖子,因為太多了,甚至把我們公司的帖子壓了下去,上麵分析了顏展這些年到底是憑借著什麼肮髒的生意發際的,下麵的回帖有不少人在爆料,說自己的姐姐被他賣掉了,說顏展砍斷了自己父親的手,就因為他們家欠了幾千塊錢,等等這些回帖幾乎數不清楚,還有不少跟風的人希望政府部門判他死刑,甚至打算寫聯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