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毛利國的國都叫凡爾賽,今天凡爾賽城迎來了最尊貴的客人——石原信!
石原信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巡視領地了,這一次若非李瑞克逼得這麼急,他絕對不會自降身份來南毛利國。毛利國的國王還是一如既往地敬畏石原信,並給石原信以最高的迎接規格,讓石原信長足了虛榮心。不過,石原信在提到南北毛利國的戰事上時,該死的國王居然強硬了態度,非要北毛利賠禮道歉,並承認南毛利對母親湖的統治權。石原信也知道南北毛利國的矛盾根源就在母親湖的歸屬問題上,如果石原信以區域之主的身份,強行把母親湖許諾給南毛利,必將引起整個北毛利的不滿,從而危及統治。這筆買賣不劃算,石原信不想做,也不能做,隻好甩出大棒和蜜棗,讓南毛利以大局為重,和北毛利攜手共禦外敵。南毛利受到大棒的威脅,隻好選擇其它實際上的好處,下令前線的艾弗將軍退回望河駐地。
命令是發出了,石原信完成了此行的任務,自然要飲宴一番,但是酒宴剛開席沒一會,他就接到了卡卡西傳來的求救信號。
難道野田這廝肥起膽來敢跟本座作對?帶著怒氣的石原信隻好草草離席,奔向賽爾城。
賽爾城和凡爾賽的直線距離不遠,石原信有飛行坐騎,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到了城頭。
城頭的防守並無異樣,底下的守衛心裏雖然驚奇石原信的坐騎,但是沒有遠程攻擊,也不會對石原信造成什麼傷害。石原信磕巴了下雙唇,輕拍了下青翼鳥的腦袋,示意它加快飛行速度,一溜煙間,便是看到了宮城。
皇宮內的情況很糟糕,石原信老遠就聽到了廝殺聲,還嗅到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皺了皺眉頭,石原信開始不解了:難道卡卡西和野田國王發生的衝突要不死不休?這不可能,卡卡西絕對沒有這樣的戰鬥力!
疑惑間,青翼鳥已經掠過了宮門。
底下的仁欲三人正在搬運礙事的屍體,忽然眼睛的餘光瞥到頭頂有一個巨大的陰影飛過,立馬仰起頭來看。
“國王陛下,這不是石原信大人的坐騎嗎?”仁欲用盡目力,看到了坐在青翼鳥上的石原信,不由歡喜地大喊,“石原信大人,石原信大人來了!”
“這下有石原信大人,賊人死定了,走,仁欲愛卿,隨寡人去迎接石原信大人!”野田國王一掃臉上的疲色,變得喜氣洋洋。
“遵命,國王陛下!”仁欲也賭定李瑞克幾人遇到石原信大人必死無疑。
李瑞克四人的殺戮,從沁香宮打到滿江園,又轉戰到坤寧宮,最後又把戰夥燒到了凱旋廣場,整個皇宮都成了修羅地獄。當石原信的身影進入皇宮的時候,前來支援的軍隊已經所剩無多了。
“瑞克大人,我不行了不行了,實在吃不消了,咱們速戰速決吧!”撒單這廝體力消耗巨大,又沒好好休息,在圍攻中難免吃不消。
李瑞克轉過身來,看了撒單一眼,手上的攻擊卻不落下,嘲笑道:“男人怎麼可以說不行呢,沒出息!”
“我們可是大戰了一夜呢!”聽撒單說話的聲音,很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