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兄,你想什麼?”
冷傲祭司敘広,眼神充滿妒火的怒視著江辰,他也不希望蝶魅對江辰如此嬌媚,將他們無視在一旁。
他可是一直都在追求蝶魅,可是蝶魅從來都不理他,現在一個陌生的新進祭司,卻受到蝶魅的追捧,讓他很是惱怒。
“楊絮祭司、淺僔祭司都已經死了。”
胡定道。
“什麼?”
羥即和敘広都愣住了,就連蝶魅也抵消了繼續調戲江辰的念頭,一臉詫異的看向胡定。
“他們怎麼死的?”
蝶魅皺眉問道。
“被我殺的。”
胡定不動聲色的瞥了江辰一眼,將滅掉楊絮兩人的鍋,全部背在自己身上。
“胡定,你什麼意思?”
敘広大怒。
“你這是在向我們挑釁?
告訴我們,你有能力殺死兩個祭司?”
“當然不是。”
胡定搖搖頭,淡淡的道:“這兩人因為違反了一些規定,所以被我處死了。
這件事情,閣老也知道,你們可以問閣老。”
“我確實知道。”
星月閣老淡淡的道,老子知道個屁,要不是知道,你殺死這兩個人,和江辰又關係,老子才不幫你背書。
星月閣老在心中,很是吐槽了一番。
“既然如此,那以後誰來管理那些護法,還有其他的弟子?”
敘広立刻問道。
敘広的眸中,閃爍著一絲期待和渴望。
他一向對權利,有些渴望。
隻是因為排名的關係,他並沒有資格,從楊絮的手中,搶奪管理下麵弟子的權利。
現在楊絮死了,作為排名第九的祭司,他的身後,隻有浩渃和江辰這個新進的祭司。
一般新進的祭司,會有一段時間的整合期,並不會直接接手管理權,浩渃的話,他知道,是個慫巴巴的家夥,被他威脅一番,肯定不敢和他爭搶管理權,那管理權不就能交到他的手中了嗎?
這樣一想,敘広的臉上,立刻露出無比激動的神色。
“我交給江辰負責了。”
胡定嗤笑一聲,他哪裏看不出來敘広的期望,直接宣判了結果。
“不可能!”
敘広怒急。
“他才剛剛成為祭司,有什麼資格,擁有管理權,理應該交給浩渃祭司才對。”
“浩渃祭司肯定不會接受。”
胡定淡淡的道。
“那也應該是……”“是你對不對?”
胡定打斷了敘広的話,嗬嗬一笑:“你敘広的想法,我難道還不清楚,不過很抱歉,你更沒有資格。”
“我憑什麼沒有資格?”
敘広更加生氣的反駁道。
“你可以問問在場的幾個人,誰覺得你有資格的?”
胡定將手,指向了蝶魅、羥即,以及星月閣老。
敘広語氣急促,紅著眼,掃向周圍的幾個人,結果讓他絕望的是,大家竟然全都搖頭表示不可以。
“為什麼?”
敘広很是不可思議,他期望了這麼久的管理權,終於有有了可以得手的機會了,憑什麼他就沒有這個資格呢?
“第一,我覺得你不夠格,江辰比你更加合適。”
胡定嘿嘿一笑。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