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你聽過一句話嗎?”
江辰無語的問道。
“什麼話?”
高冷的星月閣老皺眉問道。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江辰道。
“滾!”
“既然閣老這件事情,和蝶魅沒有關係,那祭司中,就隻剩下一個人,還有這個可能了。”
隅伯裝作沒聽到的樣子,立刻道。
“還有誰?”
江辰立刻問道。
“七段!”
隅伯篤定道。
“他?
我和他好像沒有什麼矛盾吧!”
江辰一臉震驚,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和第二祭司的七段,也有了矛盾。
“沒有矛盾?”
隅伯嗬笑一聲。
“據我所知,七段有一個伴侶,不久前剛剛勾搭上的,他答應過人家,要把最近得到的皇丹,全部送給那名伴侶使用。”
“皇丹?”
江辰一怔,哭笑不得起來。
“你是,因為上次的福利日,他將皇丹給了我,所以就記恨上我了?”
“他會不會記恨上你,我不知道。
但是他的那個伴侶,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隅伯幸災樂禍的道。
“還有這種事情?”
閣老氣氛不已。
“臭子,這事兒怪我,沒有提前搞清楚還有這種事情,逼著他們,把皇丹給了你。”
“閣老笑了,這事兒和你可沒有什麼關係。”
江辰擺擺手。
“七段的那個伴侶,到底怎麼回事?”
“一個不省油的燈唄!長得一般般,脾氣可是大的不了,自從跟了七段,一直覺得老大她老二,真不知道七段怎麼會看上她。”
隅伯很是嘲諷道。
“七段好歹也是第二祭司,怎麼會找上這樣的伴侶。”
閣老也憤怒道。
“瞎了狗眼吧!”
隅伯淡然道。
他絲毫沒有因為七段是所謂的第二祭司,就對七段有任何客氣的地方。
不過,這也正常。
在神女峰中,每個祭司之間,除了見麵的時候,會虛情假意的商業互吹一番,真正到了背後,還不知道怎麼腹誹對方。
大家互相之間,可是都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
江辰嘴角抽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複隅伯的話。
“臭子,要去找七段問問嗎?
你放心,這次我絕對站在你這邊。”
星月閣老氣氛不已。
“我也去吧!”
隅伯眼神閃爍。
“因為一個賤人,我被江辰兄誤會,這個場子,怎麼也要找回來。”
“就怕他七段,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啊!”
江辰道。
“他敢!”
星月閣老眼睛一瞪,怒氣衝衝的道:“老子就站在這兒,看他敢不敢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他真要敢不把咱們放在眼裏,老子也能削了他。”
“有閣老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江辰壞壞一笑。
“那就麻煩隅伯兄帶路,我成為祭司不久,還不知道七段的洞府,到底在哪裏。”
“這個自然,各位跟我來就是了。”
隅伯客氣的一笑,心中卻翻起了滔駭浪。
星月閣老和江辰的關係,果然非同一般,要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情,閣老可能會幫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