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場某處隱秘的地方。
“雷龍擊,雷係鬥氣,不錯的後輩啊,是焰紋家族雷一族的戰士吧。”一個一神火紅色魔法師袍的老者摸了摸長長的紅胡子,笑著說道。
“不隻雷龍擊,打破冰蓮後更是用了狂龍斬,那個紅衣貴族被斬成一百零八塊,焰紋那一族的人,真是一如既往地狂妄。”話語是由一個灰衣的老者說出,“多年不見出世的焰紋雷係一族出現,那邊那個擂台,真紋一族的小家夥也出現了,真是熱鬧啊這次大會。”
“哦?我還注意到了一件事,他們都好象認識呐,是不是安排他們玩一下?他們的實力估計差不多。恩扶住焰紋的那個小家夥,也是個奇怪的身份,黑暗使者嗎?嗬嗬,幾個奇怪的人聚在了一起。”紅衣老者拿起一杯紅色的酒,淡淡地賞了一口。
“焰紋……真紋……黑暗使者,聚在一起……看來那家夥又有東西煩惱了!”灰衣老者冷漠的臉上帶過一絲笑意。
“他煩他的,反正他要煩的東西多了,誰叫他是萬人之上。我們還是喝我們的酒,有空就安排點好戲看看。”
灰衣老者沒有再說話,而是繼續看著下麵的比賽,好戲嗎?兩個最強的家族……
第二天一早,憶空等人就準備好到競技場了。裂雷看著自己的身體,高興地稱讚著瑩月:“弟妹啊,你的水係治療魔法真厲害,隻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能恢複得怎麼好了!”
瑩月臉紅著回答裂雷:“你的傷口比較淺,所以恢複得比較快。不過隻是表麵的皮層恢複了,裏麵新長的肉還很能嫩,如果戰鬥太劇烈,對傷口還是有影響的。”
裂雷撇了一下嘴巴,說道:“希望今天的對手別太強,不過也沒事,反正有瑩月在,哈哈。”
聊了一下,幾人就讓餘寶用馬車送到競技場。裂雷被冰蓮傷得全身上下都是細小的傷口,但在瑩月的水係治療術下,傷口很快就愈合了,而一晚上的打坐,也讓裂雷的鬥氣恢複得八層,精神也非常的好。
雖然是早上,但競技場的觀眾也是人山人海。抽完號碼後,裂雷就到自己會出戰的擂台下等待。因為號碼比較中間,所以裂雷就坐在地下打坐恢複著鬥氣。憶空就陪在他身邊。因為星痕是今天抽的號碼,瑩月並不知道他是在哪個擂台,隻好四處跑著,希望能看到星痕的身影,但最後還是失望地走了回來,這時,已經是快到裂雷上場了。
憶空問了一下瑩月,知道沒有找到星痕,憶空搖了搖頭,再沒說什麼。裂雷就要上場,憶空更是注意著場上。一天多的時間用冥眼觀察擂台上參賽者的戰鬥,讓憶空大為受益。特別是觀察到兩位魔法師的戰鬥,讓憶空大為興奮,可惜白天的冥眼效果太差,隻能模糊地感受到一點,但憶空也很滿足了。
“下一場,裂雷選手對星痕選手,請兩位上場!”台上的裁判在判決了上一場比賽以後,宣布了下一場的上場選手。
憶空幾人身體一震,頓時沉默了起來。裂雷停止了打坐,站了起來,表情如山般堅定冷漠。看了憶空和瑩月一眼,裂雷走上了擂台。
瑩月非常著急,自言自語地說:“怎麼會,怎麼會?他們怎麼會是比賽對手?”
憶空沉思了一會,最後釋然地笑著,回答了瑩月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這是他們一直都希望的,兩人公平的一戰。其實我也和他們一樣,隻是我的眼睛。”憶空的心裏在擔心,但是戰鬥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了。
瑩月此時的心情非常複雜,幾天來她已經知道裂雷憶空是星痕的好朋友好兄弟,她不希望星痕有事,當然也不希望裂雷受傷。但很快,她的腦子開始空白,因為星痕,已經慢慢地走上了擂台。
沒有昨天那一場比賽那樣,飛身上擂台,星痕是用走的,這是對對手最大的尊重。和昨天一樣的著裝,但不同的是,星痕的胸口,多了一道血痕。瑩月“啊”了一聲,心中的擔心更盛。“他怎麼會受傷的?”沒有回答,憶空全部的精神力都傾注入冥眼,他要認真地“觀看”這場比賽。
“你……”裂雷皺著眉頭,看著星痕的傷口,發現了什麼。
“這才公平,昨天的你受的傷可不清,雖然我清楚瑩月的能力,但始終會有影響。”星痕摸了下自己胸口的傷口微笑著說,“你知道我們兩個一戰,代表的是什麼嗎?是兩個家族的一戰。我希望公平,而且大家盡全力。”
裂雷無言,他知道,什麼都知道,但他不想兩人拚死一戰,因為星痕是他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