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米歇兒,自然也是看出了阿瓦那這一招的狠毒很淩厲,若是自己被這一招命中,就算是自己的體質實力強過那阿瓦那學多,隻怕也要當場失去戰鬥能力,畢竟下陰,無論怎樣鍛煉,也是軟弱無比的。
但見他腳下猛然發力,在阿瓦那那淩厲的一腿堪堪接觸到自己身體的時候,一個轉身,險之又險的避了過去,隻是那急速攻擊帶起的涼風,還是讓他的下體又了想要尿尿的感覺。
不可饒恕,想他米歇兒自從成為了這紐約城黑拳界裏的無冕之王後,何曾遇到過這樣的窘迫的境況,阿瓦那肆無忌憚,不計後果的攻擊已經讓他惱怒起來。
“混蛋,你這是找死。”米歇兒低低的咆哮一聲。在轉身停穩之後,就準備朝阿瓦那攻擊過去。
不過既然方才那招攻擊既然被阿瓦那稱之為自己的絕招之一,自然就不會那樣簡單,腿擊過後,毫不放鬆,腳踝發力,讓身子猛然停住,然後看也不堪,直接就是一個肘擊,朝米歇兒供來,位置,正是米歇兒的腋下。
方才米歇兒為了躲避阿瓦那的攻擊,身體暫時失衡,此時腋下正是打開,沒有絲毫防守。
這種情況,阿瓦那早就了然於胸,能在倉促間躲避他的虎尾抽鞭子,最後的結果,肯定就是腋下打開。所以,他才會順勢又是一個肘擊。
這樣的結果,他早就計算了成千上萬次,在現實生活中也實踐了不下百次,根本不會出錯。
從格鬥開始,他就完全占據了優勢,處於進攻的一方,在短暫的偷襲之後,就使出了自己最強大的絕對二連擊,他不相信,對麵那個黑鬼能夠擋住他的攻擊。
而肘部,是人體最強的攻擊部位之一,便是在以殺傷力著稱的泰拳中,肘部也是主要的進攻部位,反之,腋下,絕對是人體的最難鍛煉的軟弱部位,用最強攻擊最弱,隻要不是弱智,想想都會知道是什麼結果。
阿瓦那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猙獰的笑容。
但隻是瞬間,他的笑容就凝固了,因為,印入眼簾的,並不是他所期待的腋下,而是對方那黑忽忽的拳頭。
很顯然,對方的反應能力超出了他的預料,雖然在避過方才那淩厲的攻擊之後身體也有點失衡,但是在高妙的控製之下,這個時間很短暫,短暫到在阿瓦那的第二次攻擊還沒有到達的時候,便已經調整了過來,展開了反擊。
但阿瓦那臉上的獰笑絲毫沒有減輕:你是調整過來了沒有錯,可是那絕對也是倉促之間,哪裏比得上我經過了充分的準備,再說,論原始的堅硬程度的話,肘部,可要避拳頭的強大多了,甚至,在穿透力方麵,二者根本就沒有絲毫可比性。那黑人,絕對是一個拳頭破碎的結果。
“砰。”沉悶的聲音響起,阿瓦那和米歇兒拳肘相交。但結果,卻遠遠出乎了阿瓦那的預料。
方才的獰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痛苦。那種痛苦,仿佛已經深入靈魂。
他手肘的骨頭,已經完全的破碎了,被骨頭撕裂的皮膚上,如流的鮮血觸目驚心。
然而看台上的觀眾們絲毫沒有因為阿瓦那的疼痛而閃現出有哪怕絲毫的同情,他們瘋狂的叫囂著,殷紅的鮮血,刺激了他們的神經,引爆了他們靈魂中渴望暴力,渴望破壞的yu望,他們凶殘的基因,如衝開閘門的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操,米歇兒,打那狗娘養的”
“米歇兒,你他媽的不是號稱人形絞肉機嗎?你給老子把他狗娘養的絞碎,快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