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羽就像安琪兒心中最鍾愛的玩具,最喜歡的飾品,隻允許自己細細把玩,容不得別人一點點侮辱。
身為服務員,黃雅雲不是沒有受到過侮辱,美國一些自詡為謙謙紳士,成功典範但實際上素質相當地下的人為了顯示自己的高貴,通常會諸如服務員一類的侍從上找些感覺,像安琪兒這樣的嗬斥,甚至可以說的上的侮辱的話語,若是放在平時,黃雅雲定會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就出去了。根本不會當一回事。畢竟,若是將這種工作經曆當成會事的話,那恐怕日子就不會安生了,每時每刻都要陷進這種自卑,不甘,受辱的感情掙紮中。
可是今天不一樣,有他的好朋友周羽在這裏,況且,他叫的還是他的好朋友,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生物,若是別人侮辱自己,隻要沒有觸及自己的底線,那麼就溫和的笑笑,讓一切都隨風飄走,可是若是觸及到自己喜愛的,關心的人,哪怕隻是一個小小下冒犯,也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黃雅雲現在的心理就是這樣,她覺得自己此時在周羽麵前丟臉了,這種感覺,相當不好。
既然不好,那就要摒棄,將好的感覺找回來,但怎麼找回來呢,黃雅雲也沒有很好的辦法,隻覺得若是用平常的辦法,那肯定會在周羽麵前大大的損害自己的形象。
不知道怎麼的,平時大大咧咧,萬事陽光的黃雅雲非常在乎自己在周羽心中的形象,也非常想要知道周羽對自己的看法,若是有可能的話,她希望周羽對自己的感覺是,完美。
雖然此時同那瓷娃娃一般的可愛的女孩針鋒對麥芒可能會降低自己在周羽心中的好感,可是為了挽回方才在周羽麵前丟臉的情形,黃雅雲也顧不得許多了。
“你是誰,我和我朋友說話礙著你什麼事情了,要你在這裏多嘴。”黃雅雲望著安琪兒,毫不示弱的道。
“我是誰,哼,我的身份是你一個小小的酒樓服務員可以知道的嗎?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這個一點禮貌都不懂的低賤的服務員,居然說周是大飯桶,簡直不可原諒,我要向你的老板投訴你,要他炒你的魷魚。”安琪兒不屑的看著黃雅雲,然後向樓下高聲喊道:“老板,快上來,我要投訴。”
因為安琪兒和黃雅雲並沒有掩飾自己的聲音,王叔在樓下將所有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擦了擦漢,天啊,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開除黃雅雲這個小祖宗一般的人物啊,若是周羽一個不高興,那他那小胳膊小腿的,如何能承受的起。
不過,那個和周羽一起來的像天使一樣,可愛程度絲毫不下黃雅雲,甚至還要嫵媚三分的外國女孩,似乎也不是個簡單角色。若是得罪了她,恐怕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天啊,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會遇上這樣事情,王叔在心中抱怨哀嚎,就是腳步不肯移動半分,整死都不上樓去灘那趟渾水。
“哼,我和我朋友說話,開玩笑,都是這個樣子,這個情況,我的老板也是知道的,你不要以為拿這個就可以威脅我。”黃雅雲雙說叉腰,她和安琪兒算是卯上了。
“哼,你這樣低賤的服務員,怎麼可能有資格同周做朋友,這真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安琪兒左一個低賤的服務員,右一個低賤的服務員,說的黃雅雲都快要苦了。
看著眼中水光瀅瀅的黃雅雲,安琪兒心中不知道怎麼的就升起了一絲負罪感,她也不知道今天自己犯了哪路脾氣,就像吃了火yao一樣,嘴巴還這樣臭,要知道,平時的安琪兒親和力可是相當強的,可是名副其實的小天使。
可是要她道歉,收回自己剛剛說的所有的話,她又丟不起那個臉,放不下那個身段,尤其是在周羽的麵前。
克裏斯在一旁看著周羽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心中暗叫要糟,黃雅雲和周羽的關係,他可是最清楚不過,就是第一次見麵,他就毫不猶豫的幫助黃雅雲廢了那個什麼威廉,更不用說現在有了十多天的交情。
可是安琪兒的身份也讓他相當忌憚,直接叫老查德爺爺,叫老查德的頂頭上司史密斯還是爺爺,克裏斯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家族出來的子弟,才有這樣的資格,知道他知道,就憑著那兩聲爺爺,這個女孩就是在美國橫著走,都沒有多大的問題。
況且,他現在是周羽的手下,周羽沒有發話,他哪裏敢有什麼多餘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