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跌宕的人生啊,在我眼前走馬燈一樣的上演著。我伸手拍拍雨惡的背,“給就給吧,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雨惡是吃過飯來的,不光吃飯他還喝了不少酒。所以我吃著他看,邊看邊接著喝。
我吃飽了,也聽明白了。
這次遇到風帥不是巧遇,他去迎娶玄國公主,而雨惡正好帶著我跟他複命。
正太之前雲裏霧裏的話,我多少明白一點。
“現在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讓風帥當了皇上,你親大哥哪兒去了?”
雨惡眼睛血紅,他不講話。
隻能我講,“我們造反吧!”
雨惡盯著我看了良久,我點頭肯定。
“可我不能殺他,我隻剩下他一個親人。”雨惡一拳狠狠的打在桌子上,又報銷一件家具。
我翻白眼,“誰讓你殺他,他那功夫你是對手嗎?”真不是我小瞧他。
“那……”他是不明白了。
“行,我換個簡單點的說法,我們私奔吧!”兩人搭夥私自奔著跑掉,簡稱私奔。
我一拐棍打過去,“人來了。趕快去!還有,把臉先蒙上!”
雨惡的臉黑得跟鍋底一樣一動不動一聲不吭,楊奔見雨惡沒反對,雖老大不情願也隻能揉揉被我打的胳膊照我話辦。
跟在大人物身邊的人沒有簡單的,這是生活讓我悟出的一個道理。
氣得我半死的正太他居然是明月國富豪榜首位彙海錢莊的老板,無時無刻不讓我體會生活的奇妙。
正好我要用錢,除了搶銀行也想不出第二個辦法。所以我不得不幹這個沒有技術含量,但很有“錢”途的工作。
並且還能報他羞辱的仇,一箭雙雕。
所以我策劃打劫那難點叫洪隨的家夥。
隻是我的命啊,想得很好實現起來卻難上加難。
雨惡知道我的計劃卻隻出工不出力,打頭陣是指望不上他。他的小弟們給我打打下手都是老大的人情。
可憐我腿傷還沒好就要出來賣命。好在老天還不算太絕,此時給我一個順風,讓我一整包化功軟筋散安全出手。
拄著拐棍拖著直接纏在夾板上的傷腿,一路報怨,還得我自己上。
現在我正在打劫,好象我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料。
我們埋伏的地方,是彙海運鈔車必經之路是個天險。就是那種隻進不退,殺人越貨的好地方。所有分號的金銀都要經過這裏,送到上都彙海總號!而今年規模最大的就數這次了。
雨惡說彙海的年收入是明月國國庫收入的四分之一。這次正太親自護送的就算不是全部的那四分之一,也不算少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大爺刀下管殺不管埋!”
在我說出打劫的經典對白,五秒之後這行人笑得前仰後合。
太傷自尊!
但我忍,笑吧,越開心血液循環越快,有助與藥效發作。
化功軟筋散是我從瘋老頭那裏連同秘籍一起A來的。外加葉老爹的超強迷藥,精心調製而成,不惜工本,真材實料。
就我剛才撒的那些藥,沒一斤也有八兩。就這十幾輛車,百十來號人,我就不信還能堅持住。
許是我的行為娛樂了他,“在明月國敢來劫我的人不多,看在你們膽量不小的份上,這次我放你們離開,這是爺賞你們的,快點滾吧!”
洪隨那小子一如既往的欠扁,扔下個錢包在地上。
我哼,讓你小子有錢,等著哭吧。
正太過於自負,又小瞧我的後果是,說完這話他就和他身後的眾人齊刷刷地軟了。
我上前艱難地揀起地上的錢袋,不要白不要。然後看看身後的雨惡,“今天還能順便劫個色!”
劉轉語錄:
語錄1, 我恨不得趕緊消失,要不給老母馱石碑去挺好,這個我比較專業。就算我不是贔屭,我也是忍者神龜。
語錄2, 我再怎麼修煉也到不了他的境界。人家都不用拋媚眼,我隻看他一眼,就好象被他催眠,酥倒在這裏。而且都不是第一次了。有那麼幾秒鍾的時間,我幾乎忘了身邊的一切。勾魂奪魄大法誰還使得過風帥。
語錄3, 總說我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那有幾個是吃到葡萄的呢?我哼!
語錄4, 凡事都得親力親為,這就是職業女性的悲哀。永遠不要指望你的同事會幫你,你隻祈禱她不在關鍵時候,給你添亂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