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火雲門的人太囂張了,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損害您的名譽!”一個長得有些尖嘴猴腮的年輕男子,一臉諂媚的用袖子將凳子上的拂淨!然後又彎著腰伸手將一個長臉,滿帶著正氣的男子扶到凳子上坐好!細一看,不正是那嶽掌門又是誰?
聽見自家的徒弟這樣說,那臉上的表情頓時便是有些不太好看,有些不悅的蹙著眉!小徒弟見此趕緊陪著笑倒上了一杯茶,點頭哈腰的遞到嶽掌門手中!一臉惶恐,那雙眼睛中卻滿是精明的盯著長臉的掌門,見那嶽掌門終於是抬起手喝了一口茶!
小徒弟終於是吐出了一口氣,一臉討好的湊到自家師父跟前,又往四周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說:“師父您放心,弟子倒是有一個好法子,既能好好的教訓教訓那老頭,又能不讓人發現是咱們做的!”
“荒唐!我堂堂清風劍的掌門,豈是做這等下作之事的人?”隻見嶽掌門重重的一張拍在桌子上,幾乎將石頭做的桌子給拍出了一道長長的裂痕!小徒弟被這一下嚇得一下子就跪了下去,一手揪著嶽掌門的衣衫,一邊帶著哭腔的說道:“師父,弟子錯了,弟子不該自作聰明!辱沒了師父的英明!”
聽見這句話,那嶽掌門便是立刻恢複了一臉的笑意,伸手將弟子從地上扶了起來,竟然還伸手撫了扶弟子衣衫上的灰塵!那小弟子頓時被這突然而來的舉動而搞得有些受寵若驚,愈發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師父!
“像這等事,到底不是咱們名門正派應該做的事情,若是讓人發現了??????”嶽掌門一臉和顏悅色的看著小弟子,看似有些為難的樣子,眼光在小弟子臉上略微停頓!那小弟子一見哪裏還能不明白,趕緊接口道:“是啊,咱們是名門正派,自然是不會做這等事的!”
看著小弟子的表情,嶽掌門滿意似的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名門正派不會做,那麼如果是什麼歪門邪道的話,自然是不會做什麼好事了!然後便是重重的拍了拍小弟子的肩膀,將雙手背在身後,又變成那一臉正氣的表情悠閑的離開了!見著師父離開了,小弟子那雙機靈的雙眼咕嚕一轉,也趕緊離開了!
“荷舞啊,我你一個問題哦!”歐陽小夜將腦袋枕在雙臂上,蹙著眉愣愣的盯著一個方向,雙眼無神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荷舞嘟著嘴巴,一臉疑惑的看了歐陽小夜一眼道:“你問啊!”
“唉??????”歐陽小夜先是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眉頭蹙的更加的緊了,手上似乎有些不安的不停的撥動著茶杯!直到在茶杯的邊緣化了無數個圈,抿了抿嘴唇才有些猶豫的開口道:“你說回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才能讓一個一向冷靜自持的人產生若有若無的暴躁情緒?”
荷舞伸手拉了拉自己胸前的頭發,一臉糊塗的看著歐陽小夜,試探著問了一句:“你和左染鬧矛盾了?也不對啊,左染把你寶貝的連我都看出來了,照理說不可能與你鬧矛盾啊!難道是移情別戀了?”
“哎喲!”歐陽小夜猛地在荷舞腦門兒上敲了一記,橫眉豎眼的看著荷舞!忽的嘴角微微掛著笑,半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荷舞道:“你說著霓裳大美女是到哪裏去了呢,好久沒見到了呢!”
果然一提到霓裳的名字荷舞立刻就變成了一隻被踩住了尾巴的貓,猛地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急的一臉通紅的看著歐陽小夜!下意識的大聲叫道:“我突然想到是為什麼了!”
“哦?”歐陽小夜好整以暇的看著荷舞,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
荷舞見歐陽小夜沒有在繼續要談論荷舞的意思,很是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但是當見到歐陽小夜略微帶著些期待的看著自己時,心中又開始慌了起來,剛剛就隻是胡說來著,哪裏有去想什麼原因啊!現在是騎虎容易,下虎難了!有些尷尬的對著歐陽小夜笑了笑,歐陽小夜假假的笑了笑,示意她慢慢想!
荷舞這才緩緩的坐下來,蹙著眉頭開始細細的想了起來!不多時,隻聽砰地一聲,歐陽小夜被驚了的猛地轉向荷舞!隻見荷舞不知何時又是猛地站了起來,因為用力過猛而踢倒了凳子!一臉喜色的對著歐陽小夜道:“我知道了,肯定是在擔心著某人!”
“擔心?為什麼?”歐陽小夜一臉不解的看著荷舞!荷舞此時卻是有些洋洋自得了,昂著腦袋一臉神秘的道:“且聽我細細說來!”
“咳咳??????水!”裝模作樣的咳了咳,歐陽小夜立馬就提她倒上了一杯茶!荷舞依然是昂著腦袋,一臉滿意的接過茶水,緩緩的喝了一口,見把歐陽小夜的胃口掉的差不多了才道:“就像上次我下山時,那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大師兄就是像這般焦躁不安!真的,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那樣的大師兄,平日裏總是帶著親切的微笑!那段時間卻是突然沒了笑容,每次見到了我也總是蹙著眉,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