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你就說,你看我這樣你還笑,你還笑,討厭你。為此,我深表自責,我當時傻乎乎的,不知道什麼是愛,應該如何讓表現,我做的一切都是隨心的,沒有規劃沒有章法。其實笑的時候我隻不過說了一句話--我不僅把我坑的了,更把你坑的了、我寫了三節課,寫了一首長詩明我的心意,等到放完學送給她,我生怕她真的討厭,從此就不理我了,第二天她也寫了一首詩給我,感情比我真摯,言辭也十分懇切。大概是說,我們要冷靜,麵對即將的期中考試,我們等到期中考試之後再好好的開始吧。於是生活又恢複了往常。
當晚,我教訓了楊寄,後來想想他好像在幫我,或是在戲謔我。
又過了幾天,來了幾個女同學,站在窗口找你出去,當時我正在做作業,就感覺外麵像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時一樣歡呼。
窗口出現一個女的,陽指指我,"這就是xx,""哦,他就是啊,還蠻認真的呢啊!"我聽了,沒抬頭,感覺又當了一回小醜。然後你把拖出去給我介紹,這位大姐是哪個哪個小蝴蝶,這個大媽是哪個那個小青草……有個青草對我露出不屑的樣子雙手抱胸站在一邊。當然,我也沒望她第二眼,第一眼,風騷。
晚上她說告訴我一個好消息,說她已經辦好了,從今以後就住校了。我說在學校條件蠻艱苦的,她說不怕怕,你不就是住校的嗎?我說咱農村人苦日子過習慣了。她說,沒事沒事,有你陪著呢!
我當時以為她主要想說的是這個呢,後來知道我又錯了,這是她的習慣,每年的這個時候,因為溫度已經降了很多走路拉風冷,不如住校。再加上她優越的條件,辦個事都是一句話的事情。這些都是後話了。
那又是一個讓我忘不了的夜晚。在一條僻靜的小路上昏黃的燈光照下來,冷風嗖嗖的吹著小草直發抖,那邊的鐵欄杆都被吹得嘎子嘎子叫。
我還是傻啦吧唧跟在她後麵,生怕被發現似的,她停了停等等我,意料之外的她竟然把我的手牽去,我才恍然大悟,哦,還有牽手這回事啊。趕緊握緊她的手,和她並排走。她說,我知道,你不就喜歡我嘛!我笑而不答,一派正經,一直走到她們宿舍門口,才意猶未盡的回去。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我一個鄰班的初中三年的朋友子明坐到我對麵,色厲內荏的說,你要小心不能衝動,要知道你當前得把學習穩定提高,不能因為她下降的,而且你又沒錢沒勢的,一旦被學校或者袁勇發現,她肯定不會被開除,但你想想你,你怎麼辦?你自己看著辦,好吧?說完拍拍我的肩走了。
我不明我該怎麼做,想繼續卻又覺得我太平庸,這樣的我有憑什麼和你在一起?曆曆在目,從我們相遇相知到相戀才不過短短兩個月,快的讓我接受不了,我想不出原因,我也一直在追索這原因。
我是不是隻適合一個人沉湎於死寂,是不是隻適合一個人在夜裏默默地寫字?
可是見到她,一切又變了。
她明媚的笑顏驅散了一切陰霾,我忽然記起我寫過的一句話,既然已經決定好了,那就一刻也不要放棄追求。原來是寫夢想的,現在形容人也一樣。
下午2:30等你,今天是周日有半天假,我們就坐在東窗邊倚著牆,聊啊聊。你在喝奶茶,你說這是什麼什麼店什麼什麼味的,我就哦哦哦,其實我還沒買過奶茶呢,總覺得浪費啊,如果不是送給別人的需要,白開水啊,礦泉水啊,一塊錢就搞定了。
忽的,你把吸管送到我嘴邊說道,嗯,我喝不了你喝,你喝。我啊了一句說不了吧,這宗高檔產品我無福消受。她滿不在乎說,你不喝我就扔掉了哦。我說,不能鋪張浪費,你還是把她喝掉吧。她站起來說,我真喝不了,怕浪費你來,你是不是嫌我啊?
話都到這份上了,打腫臉也要充胖子的,索性端了起來吸了幾口扔了。其實,味道也就那麼回事,不曉得怎麼貴的,聽她說,一杯九塊錢。
她又狡黠一笑。
然後她又叫我替她搬書,說,"明天就考試,來幫我把這些書放在我媽媽的辦公室。”
這種事情我當然是願意效勞的,但是性質又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