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男人怎麼可能幹的了老鴇的活計,若是請人去管。我又覺著太過於不安心了,所以才有這樣的想法。”男人長籲短歎道:“更何況,我想過的是老婆熱炕頭的平靜日子,這花樓事兒太多啊。”
“哦,可是花姐不也是男人麼?他做老鴇不是做的很好麼?”孟小飛撓了撓頭,心想著如同調色盤的花姐似乎把那柳青樓經營的好似挺好的啊!
“所以啊,我才想要是能將他衝柳青樓挖過來。”男人聽完這話又是點了點頭道:“可是,我還是希望花姐過來後。我們可以改成單純酒樓。”
“你不是說你不信任人麼?”孟小飛這下有些迷惑了。
“花姐不一樣,我信任他。”男人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後道。
“恩?”孟小飛抬頭便看見了男人的表情,頓時覺著這男人和花姐一定關係不一般。
男人拉著孟小飛走到了柳青樓,在門前便停住了腳步,而是叫了一個迎客的姑娘道:“請姑娘去告知花姐一聲,百日齋的畢言前來負荊請罪。”
“這個好不吧,畢爺現在是營業時間。而且您這負荊請罪的戲碼也快上演了一二十回了,也不見花姐搭理你。要不您換個接口?我再去問問?”那姑娘顯然是認識畢言的,瞧著畢言有些為難道。
“姐姐,我是孟小飛,我想見花姐。”孟小飛被畢言推到了前方。
“喲,還帶了個這麼好看的小娃娃來。不過我們這兒可是花館不是倌樓啊。”那姑娘一見到孟小飛的容貌,當即笑的嫵媚異常。
“我前些日子在這裏當過龜奴的,契約書還在花姐手上啦。”孟小飛臉色一陣綠一陣紅的低頭解釋道。
“你說的是真的?不會是畢爺你想的新法子吧?”那姑娘挑眉撅嘴對畢言有些冷嘲熱諷的成分道。
“非也,非也,我對花姐之心天地可鑒,而且在下絕不會說謊欺騙與花姐。”畢言一副高深模樣擺了擺自己的手道。
“那你還有事兒沒事兒的天天過來負荊請罪?”女子嗤笑了一身後,有些瞧不起的說道。
“這不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麼?”畢言卻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曖昧的對女子對視了一眼後道。
“花姐可承認過。”女子一聽畢言這話,倒是不笑了而是一副八卦般問道。
“隻要樓裏的姑娘們都承認,他不就不會再害羞了麼?”畢言嬉笑般說道。
“畢爺我讓小翠去叫媽媽下來,不過,你得告訴我個實話,你們到底誰是母的啊?”女子最後沒法轉頭和一旁一個小姑娘低聲交代了幾句後道。
“哈?”畢言被這女子的話問的臉色有些尷尬。
“就是誰在下麵啊。”女子倒是好不害臊的爽言道。
“小姑娘這話問的....”畢言支支吾吾了半天後也紅了自己的耳朵。
“怎麼樣?說來聽聽啊?”女子沒聽見自己的答案,不過瞧著畢言這仙風道骨的少爺這模樣也挺是好玩兒的,接著挑逗道。
“若是和你說了,恐怕我真的要背著鞭子來負荊請罪了。”畢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雙頰後一副說悄悄話的模樣籌到了那女子的耳邊低聲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