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爵的話一出口,我看見現場的人頓時都咬了咬牙,顯得頗為憤怒。我心想怎麼會事?他們怎麼了?氣氛有點不對勁啊。
正當我不解地想著的時候,身後有一個人罵道:“他娘的,想單幹就別鳥的帶人進去。”他的話很是憤怒,有點想揍人的火藥味。
我終於明白了事情是怎麼回事了,但也隻是猜個大慨而已。他們原本是一個隊的,後來在鬥中出現變故而損失慘重,於是七爵帶一部分人出來補給資源,然後勾搭上了我,另一邊是月亮帶隊留守在這裏。他們原來的想法應該是待補給到位後才再次下鬥。然而月亮不知因為什麼鬼而自己帶隊提前下鬥了。
這時七爵一甩手把白狗腿插在地上,罵了句****的,顯得被氣炸。但也沒有自亂陣腳,他安排我們就地休整,明天才下鬥。而他和鬼妹現在便去探墓,為大隊下鬥做好準備。
我那個願意肯自己留在營地,便要求一同去探墓,也不知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咋的,我竟然自告奮勇。也許大慨是我覺得呆在七爵身邊有安全感吧,他就是無形中會給我一種安全十足的感覺。他拗不過我,無奈地同意了。不用我說,辣姐聞風而來,也跟著我們一起去探墓了,我懷疑她有一雙順風耳。
我跟著七爵翻過了一個緩坡地,來到坡地的後麵,那裏是一片被翻起的黃泥,周圍沒有任何植被,一片空曠,黃泥中心處便是他們打的盜洞了,洞的邊沿還固定著一道繩梯,一路垂直向下。
七爵抬頭看了看天色,這時已經是傍晚大慨七點左右的時分了,天空顯得陰陰沉沉,風也突然刮得猛烈了起來,拂得衣服起漣漪,四周也乏起了霧霾。他臉色頓時陰沉起來,我見他鐵青麵容,便問他怎麼了?他沒有回答我,而是繼續環視著周圍的環境若有所思。
大慨十分左右,他竟然勸我回營地去,我拒絕,他早知會是無果,便沒再和我廢話了。而是說:“墓裏可能有異變,我們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他把裝備包打開,拿了一個金色匕首和一把手電給我。
我聽他的口氣,也哽咽了口吐沫,趕快便接過金匕首和手電,又下意識地瞄了瞄四周,黑夜開始降臨,四下朦朧開始彙聚,灰暗仿佛空氣一樣充斥盜洞四周的景物。我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暗罵了一聲,還是安全第一,有家夥在手總是好事,我當時就是這麼傻,站在一個古墓之上,陰陰森森的環境,竟然沒有想過溜人,而是繼續下鬥。
鬼妹也打開了包,從裏麵拿出箭袖與手電遞給辣姐,辣姐接過來便放了一支暗箭出來。瞬間我被冷了一下,因為那支箭就從我頭上方三厘米左右掠過。
我立刻罵娘:“你謀殺啊!暗器學畢業了嗎你!?”我麵色應該是雪白一片,那個辣心感真是無法言語。
辣姐衝我笑了笑,一個女神的眼神,我便不敢再埋怨她了,否則她一個空中一字碼再加個托馬斯回旋我就直接從這裏滾下盜洞裏去了,這個盜洞深度七爵可是說了有十四米深。
“要不是因為月亮那個二貨他們在鬥裏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否則我是不會在夜晚下鬥探墓的。”七爵看著我和辣姐說,“夜晚下墓異變最多,我們可是要當心了。”他開始講課一樣對我和辣姐說道,“有一句你們打死也要記住。”他頓了頓,“夜更鬼鬧時,闖穴雖壓命。”他說得一套一套把我心到說得揪了起來。
我聽後不理解,問:“什麼鬼?墓裏還會有小鬼開派對不成?”我疑惑地看著他。
“小鬼?”鬼妹笑了笑,“但願我們呆會在鬥裏遇到的是小鬼。”她說完便開始往盜洞的繩梯往下爬。
我看了一眼辣姐,這娘們竟然一點沒駭意,衝我一個眼色便跟著往繩梯向下爬了。我不禁想,她和牛頭馬麵那個更厲害點。
我跟著七爵的後麵也沿著繩梯往下爬去。剛走到盜洞的洞口時,一股土腥味撲鼻而來,洞口大慨一米左右寬度,裏麵一片漆黑看不到頭。我是阿彌陀佛了一會兒,咬了咬牙才鼓起勇氣沿著繩梯一點點往下爬,此時的我有點問天再借五百年的感覺。
差不多下到盜洞的底部時,我從繩梯上用手電往下照,看見底部光暈處有一些青磚壘成的牆壁,已經被鑿開了一個可以供一個人身位進入的洞口,一看就知是入墓的洞口了。
鬼妹第一個爬進了洞內,否則我們在局促的空間內也沒空餘的位置站立。接著我們一個接一個地爬進洞去。當我的腦袋伸入那青磚洞口的那一刹那,一股陰風掃麵而來,依稀還臭到風內混合著一點腐肉的臭味。我用手電照看洞四周,這是一條狹窄的甬道,呈拱形,都是清一式的青磚砌成,可以看得出年代久遠。
我壓抑著早以加速跳得沒有規律的心髒,一點點地向前挪動,很艱難,洞裏麵的空間很小,我的大長腿無法著力,唯有一點點地狗刨式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