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愣住在沉思,詩花提醒道:“小姐,先上藥吧!”我回過神來看了看四周,空曠的地方連把椅子都沒有,我幹脆又一屁股坐到地上,把黑糊糊的藥膏再次敷在這隻可憐的腳上,唉,做我的腳也挺可憐的,一天讓它兩次骨折,我邊敷邊鬱悶。
還好有神仙藥,敷了幾分鍾後,我再度站起來,娘的真神奇,還好老神仙留了藥給我要不然我不知道又得在床上呆多久了。再度站起來後,我奔到七威麵前就是一腳,踢得腳有些疼,果然是練家子,全身都是肌肉,還好我有打狗棒。
“詩花,幫我拿打狗棒來。”我一隻腳踏在七威的身上,手叉著腰對詩花說。
詩花聽話地撿起剛剛摔在地上的鐵棒,遞給我。可天殺的,拿著打狗棒我居然下不了手,這棒子真的很重,這一砸估計七威的骨頭都要碎在肉裏了。原諒我的沒膽,我隻是輕輕地敲了他屁股兩下,可真不解氣呀,於是又朝他那粗獷而有些俊美的臉上煽了幾巴掌,老天爺原諒我吧,這麼殘忍的對付一張還算不錯的臉。不過在原諒我之前讓我詛咒你一下,你他妹的為何把這麼凶殘的人生得如此好,至少應該生得跟中年妖怪那樣的醜呀!
我邊打邊詛咒著,忽然一個聲音道:“杜沁然,你在幹嘛!”我條件性的反射尋聲望去。站在二樓樓梯口不正是那個該天殺的王凝覺嘛!姐受這麼多苦就為了找一個他!
“菊兒,你這是幹嘛?”戀王爺也是一臉疑惑和驚訝!然後他和王凝覺對視一眼,兩人一副這兩女人閑得奶疼的表情!
我收了腳,聽到七威唉地呻吟聲,蹲下來對他說:“別怪我,你有你的職責,我有我的仇,以後各不相欠!”
這個囂張的七威居然聽到我的話之後弱弱地對我說:“謝姑娘手下留情”。一個口角還有鮮血,倒在地上痛苦地縮著身子的人,對剛剛下手對付他的我說謝姑娘手下留情,他妹的,這個人由於這副長相和態度成功地勾起了我的罪惡感!明明是他先丟我的呀,還弄得我兩次骨折,我幹嘛要有罪惡感!TNND。
見我沒有回答他,王凝覺從二樓梯口地直接飛到我身邊,臉上有些微慍地說:“杜沁然,你帶著戀王妃來瞎胡鬧什麼?”
我不理他,蹲在地上看著七威,其實我聽到王凝覺的問話了,可這問話我聽著十分不爽,不對是不爽到了極點,姐姐我為了找他受了這麼多苦,他居然還說我在胡鬧,不問青紅皂白的說我胡鬧,我看著躺在地上的七威,發現他嘴角有一絲得逞的奸笑,果然,這男人剛剛說感謝的話不過是想勾得王凝覺的同情。我為我剛剛的罪惡感向我的心道歉,讓你奸笑,由於發現了七威的詭計又本來心情被王凝覺的問話問得十分不爽到了極點,我火大的狠狠地抽了七威兩把掌。我的掌勁本應該不大的,可是七威這時嘴邊又開始流起血來。
王凝覺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起來道:“杜沁然,你鬧夠了沒?你沒見上麵有多少人在看?”他的手用了很大力,抓得我有些痛。
我抬頭看往上看,每層都有很多人在護攔前看著戲,不過這又關我什麼事?我狠狠地瞪著他:“你怎麼知道是我在鬧?”這個人是我在這個古代的所有依附,而他卻不由分說的認定是我在鬧,我被欺負的時候他在哪裏,我在街上爬著無助的時候他在哪裏,現在我不過輕輕地報複一下他就一口咬定是我在胡鬧了!
“那你和戀王妃帶這麼多人來香十樓幹嘛?又打七威幹嘛?知不知道香十樓是什麼地方,豈是任你來鬧的?還有你這是什麼打扮?髒得跟個乞丐一樣,頭發怎麼似雞窩。早上詩花都不給你梳頭的!”他念著念著伸出他修長的手給去撫順我的頭發,許是摸到一大團被血結了團的頭發,“這是什麼?血?你頭怎麼出血了?發生什麼事了?”
“管你什麼事,不是說我在鬧嘛,我自己把自己鬧得出血的行不?”這時才知道問我發生什麼事,怎麼開始不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我難道會發神經一樣的去打香十樓的看護頭頭。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人,看到一半的事就認定誰是鹿誰是獅子!
好呀,我就咬鹿的獅子,還把自己咬傷了,他愛咋樣想咋樣想,他還想殺了我不成,除非他也想沉海殺了他,如果真是這樣也好,當他跟我一起殉情了,有個絕世美男陪著死,黃泉路上再投胎說不定還能投戶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