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笑吧,我敢動香十樓,我手無縛雞無力!你們香十樓把我腳兩次弄骨折怎麼說?我可是花了將近一萬兩買藥才治好。你是太子是吧,你去問你的姨婆,她給我的藥,看到底是誰動誰!”我一聽就來了火氣,把戀王妃的警告拋在了腦後。靠,真的就隻是來找個人,居然搞出這麼多事,像是殺了香十樓的祖宗似的!
“你別跟我說這個,一說這個我就火大,香十樓很了不起?你們到底又有什麼了不起?我不過進來找個人,要被莫名其妙丟白菜一樣丟出去,誰的命不是命?靠,香十樓的規矩比兩條人命還重要,你太子你婉娘,是不是從小就嬌身慣養不可一世,要不要也嚐嚐被人丟出去的感覺!你這是開門做生意還是草菅人命!今天不是我和詩花命大遇到西西山神仙現在我倆就是個殘人隻能躺在床上過下半生,你現在來質問我膽子大動香十樓,去你娘的,老娘就是動了,怎麼著。如果不是看在西西山神仙救了我的麵上我他娘的早買兩把火把這裏燒了!人可蠻橫囂張,但不要囂張到令人厭惡”
婉娘聽到一愣一愣的,倒是太子很鎮定的看著我在那拍桌子瞪眼的。“杜姑娘你隻是差點在床上過下半生,你可知道我們香十樓的七威練了二十年的功夫在一夕之間就沒了?對,是我們香十樓不該丟你,可你想過沒有,你不來我們香十樓我們會去外麵抓著你丟嗎!”婉娘在愣完之後終於開口說話,一開口就是溫柔的犀利。她後麵站著那些鼻青臉腫的看護也越越欲勢。
我聽了冷笑道:“婉娘你這意思就是我活該被丟了?婉娘姑娘這樣的心理還真不知道是誰教的,你香十樓大門開著,不能讓人進來?我一不進來偷二不進來搶,你不讓進,叫人說兩聲請出去,老娘不會出去?你們和動物有什麼區別,隻會動手,嘴光拿來吃白食的?你覺得你們有多大的權勢可以隨便處置別人,就算我闖了進來您們覺得我私闖了民宅,不好意思,請送到官府,您婉娘沒有權利用私刑,謝謝!”
婉娘姑娘這一回又聽得一愣一愣的,過了一會眼睛一眨,嘴一扁,眼淚就流了出來,梨花帶雨地撲到太子的懷裏道:“太子哥哥,她罵我是動物!”對,你就是隻動物,是隻狐狸不過是修練成精了。
你哭,就你會哭,自己不對還有臉哭,他妹的,我腳骨折兩次,頭破血流的我都沒哭,哪輪到她哭了。
我站起來,走到詩花跟前,摸摸她的臉道:“詩花,小姐對不起你,對方太有勢力我們被丟被打都是活該,都怪我是個無名小輩,才害詩花你被人欺負也報不了仇,在皇宮被蕾郡主打,在宮外又被人欺負的半身不遂,詩花,你不該跟著我的。我對不起你,嗚嗚!”說著說著我眼淚就一把流了出來,抱著詩花痛哭,我本來是火大得很肯定哭不出來,所以找詩花當媒介好好的煽情一番,眼淚就自然出來了,何況我說的都是事實,詩花見我如此也抱著我痛哭起來。我們不像某娘一樣可以喊哭就哭,但我有我自己的辦法,她要裝鹿,我就裝羊。她還以為我真會傻到當頭獅子讓大家都以為她比較慘?真不知道她慘在何處。現在都不是動她呢,還隻是動了她家的看護,她就這麼興師動眾的,靠,還把太子也叫來了。誰怕誰?我這光腳的不怕她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