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馬車,我要去的是他的地盤,我不得不低頭,忙答道:“王大人,我哪敢說您呀,我說的就是戀王戀王!他們夫妻可真是冰火二重天,一個熱情一個卻冷冷淡淡的,我就是這個意思。”
王凝覺抬直身子,一副明顯不相信的表情,不過沒有再壓迫我了,我在心裏暗暗鬆了口氣,這人以後不能隨便說他呢,他冷鎮我幾次之後已經上癮了,動不動就來個壓迫。
馬車在山間路上一路狂奔,看來真的是時間緊迫,明天是十六皇子周歲,估計王凝覺回去還得安排一大堆事情,有得他忙的呢。可憐的娃,唉,長得這麼傾國傾城,卻要做這麼一大堆的雜事,他這樣的貨色應該是養在百花之中供欣賞的,真不知道那皇帝兒怎麼想的,讓這麼俊美的男人幹些太監之事!要是王凝覺真是個閹人,我都想把皇帝爺給閹了,簡直不懂欣賞,暴殄天物!
這樣的狂奔,到底是把我帶入光明還是黑暗我心底毫無把握,甚至我覺得這是輛開往黑暗之都的馬車,那裏的天空永遠都布滿陰霾,我現在隻希望王凝覺能滲透這陰霾偶爾給我帶來點燦爛。
詩花對回宮似乎沒有多大反應,她也沒有主動跟我說話,除了上馬車時的那聲招呼,不知是否還在生繁煙城由我而被王凝覺訓斥的氣還是對於回宮也心情低落,她這樣的宮女進宮便是熬到滿頭銀發,步履蹣跚才有出宮的一天,有的甚至直到死亡也獻於了那些主子們,這次出宮對她來說應該算是莫大的恩準,才幾天卻又要返回,心情低落也可想而知。
王凝覺似乎有了倦意朝外麵的令染吩咐道:“掛上黃金旗,到了深苑閣叫醒我。”看來他是要睡一覺補眠,晚上可能真的可能忙到沒時間睡覺。不過這馬車令染架得挺穩,微微地搖晃更像個搖籃讓人生起困意。
這馬車是挺大的,詩花坐在主坐下麵的小墊子上,我坐在主坐的一邊,王凝覺就那樣自然地躺了下去。
想起他晚上要忙,我好心的從側椅上拿了個軟枕頭給他墊著頭,結果卻被他一手給擋開道:“我不要那個!”
把我給氣得,我好不容易好心一次,第一次柔情出招結果就這樣悲慘落敗,太太太傷自尊了。雖然我是個美得不明顯的普通類,但也是有強大的自尊的,不要拉倒,我把枕頭用力往對麵一丟。許是動作有些大,王凝覺聽到聲音翻過身來看了我一眼說:“過來!”
額,難道我扔個枕頭他要發火了?我坐在好不但沒過去,反而悄悄地往後移,不過我已經靠近馬車邊了,再移也沒地方移了。
見我不動,王凝覺再說了次:“過來”他這一聲的音量加大了,我感覺到的壓迫也很重,我有些不知該怎麼辦,過去那也太沒麵子了,不過去又怕他一下暴怒。我無助地向詩花求救,不過找她完全是白找,因為她的眼神告訴我讓我聽話。
我正在猶豫著是不是向怒威低頭時,王凝覺身子一挪,自己過來了,我坐在那不知道他想要幹嘛,嚇得我都不敢動,像個石膏人樣坐在那。然而,王大人做了件讓我想都想不到的事,他把他的頭放到了我有大腿上,然後露出滿意舒適的表情道:“放鬆,別繃著,肉都是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