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來日方長這話隻怕也不盡然,誰又能知道我明日會在哪裏?其實我聰明的話應該選擇離開王凝覺,他身邊夫人一堆,身上的負擔也是一堆,兒女私情對於他來說真的不合適,所以就造成了他現在的感情,連喜歡是什麼都不知道。
和詩花邊聊邊散步似的到了東宮,來過幾次了,這裏的侍衛也都是不攔我了,東宮來過這麼多次,卻不知道太子妃是住在哪個宮。
隨便找了個宮女問了沉海的住處,直奔而去,走到廂房門口,聽到裏麵有爭吵的聲音,誰還敢與沉海在這宮裏爭吵?好奇心驅使,也因為不方便在現在進去,所以隻好立在房間門前偷聽。
詩花拉了拉我小聲地道:“小姐,這樣被發現就慘了。”
“不怕”我輕輕地回了她的話,把耳朵盡可能的貼近門板。
裏麵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我隻是不想讓王大人後悔!”
“女兒呀,你真的犯了很大的錯,如果你不阻止,龍脈現在都已修複好了,爹爹也可以安心的修養了,你怎麼就這麼不理智!”這聲音挺哄亮的,中氣十足,一聽就是個武功上乘的高手,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沉海,剛那女聲就是太子妃了。
“爹爹呀,王大人若真那樣做了,等那股龍脈的怒氣過後,他得有多後悔!女兒不忍見他如此!”太子妃回道。他們在吵什麼事呢?
“要救龍脈隻有這一個辦法!凝兒自己也明白!就算他後悔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到時都生米煮成熟飯了,後悔也無用。”
“爹,你覺得王大人如果真的明白,他為何到現在都遲遲不動杜姑娘,聽說這些天杜姑娘都和他每晚同床共眠,但現在杜姑娘的能力有消逝掉嗎?沒有!爹,你也是過來人,王大人如果真那麼做了,你讓婉娘怎麼辦?”太子妃的情緒有些激動,聲音高亢起來。
“國家安危重於一切,入我護東門,就得明白這一點,我從小也是這麼教化他們的,沫兒你就別再去破壞了,昨天為父已和凝兒說得很明白了,這兩天一定得下手,這是他身為龍脈傳人的責任。至於婉兒,我會好好地勸說她。”
下手?下什麼手?對我下手?難道又想強暴我?不對,根本就不用強暴,王凝覺一個柔情,一個親吻就能把我給迷得神昏顛倒,糊裏糊塗不就被吃了嘛。
可是他們真認為我這麼蠢那就錯了,如果隻是為了救東城國而占有我,那對不起,我還沒做好要為東城國放棄噬國的思想,沉海這個臭老頭,長得一副麵善之相,沒想這麼狠毒,至我清白於不顧,還用美男計來強霸別國的財產,先知是噬國的,居然想用來救東城國!
“爹,王大人現在和杜姑娘每晚睡一起也能吸收她的能力,隻要再多相處些時日,龍脈自然就會完全愈合,何必一定要如此!你真覺得婉娘能受得了這個嘛,王大人如果這樣是背棄誓言,婉娘肯定會想不開的!”
誓言?什麼誓言呀?王凝覺對婉娘許過什麼海誓山盟嗎?上次在香十樓,看兩人也不是很親密呀,難道是礙於人多,還是因為王凝覺當時打傷了香十樓的護衛所以兩人在鬧別扭?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算什麼了?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上次問王凝覺皇宮裏他覺得誰最重要,他說沒有,自己就覺得他真的沒有,原來真的在乎的人是在宮外。
心底微微地泛著酸,手卻想煽自己一巴掌,我隻是個能讓他的龍脈減輕痛苦的女人,除此之外,我在他眼裏,什麼都不是吧。
不想再偷聽下去,沉海也無需再找了,他的思想很直白的讓我看清了,拉起詩花的手,悄悄地迅速離去。
和詩花在皇宮漫無目的散著步,不想回樂府,更不想回深苑閣主棟,想起那天我對王凝覺說願意為他放棄一切,他說,等見了寧妃後讓我再做選擇,其實他也害怕我這樣的付出吧。他是個不能喜歡別人的人,所以他裝不知道喜歡為何物,我天真的信了,他娶了那麼多的夫人,卻因為另一個女人,而把夫人們一律無視,而我卻為那個女人當了炮灰。
想得這裏真的覺得好冤好冤。王凝覺像個妖孽一般每晚吸取我的能力,他知道我是先知卻一直不曾告訴我,如果我沒有遇到啟王,也許我就被他這樣夜夜相擁把能力吸取了去,他說他不占有我,是給我自己選擇,卻無恥到沒說相擁也會把能力給吸走。這個叫什麼,是不是叫既想當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