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吳天都在運行玄靈決,突破以來為了鞏固修為,吳天已經一天沒有修煉了,這一練就是驚喜的發現,自己的真氣有是有了進步,已經變得越發的凝實雄厚了。
第二天,吳天聞雞起舞,看起了科目必背,作為一個還是小屁孩的時候就被爺爺逼迫著將《本草綱目》,《黃帝內經》,《傷寒雜病論》等等好幾本厚如詞典的中醫典籍倒背如流的吳天來說,背起眼前的科目必背簡直是小菜一碟。
一個上午,吳天就已經背了個八九不離十,下午的時間就進入大金山,指點朱萊畫符,雖然吳天的符籙造詣並不精深,但是勝在有藥祖的傳承和透視之眼的輔助,往往隻言片語就把朱萊說的如同醍糊貫頂,大徹大悟。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三天的時間終於是倒了,下午,吳天的手機才響了起來。
“喂,娟娟啊。”吳天眉頭微皺,顯然是等待的頗有一點不耐煩,“你怎麼才來電啊,我們今天的考試什麼時候,在哪裏開始啊?”
“哦,這不是來電了嗎,你急什麼?”電話那頭,娟娟翻了個白眼,“時間就是今晚,地點就是NH立交下麵,你晚上七點半準時到這裏來,我們就開始考試!不許遲到哦!”娟娟交代了一句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吳天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是發現電話已經被掛斷了,其實他是很想問問,這麼晚了還參加考試,到時候沒有了回來的公交,路費給不給報銷,但是顯然娟娟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就這樣,晚上吳天坐著公交進縣城,但是途中正趕上下班高峰,這吳天特意提前出門,卻還是被堵了個水泄不通,這讓吳天很是頭疼。
而這時,NH立交之下已經站滿了娟娟一樣的殺馬特小青年。
“娟娟啊,你到底是請了誰來啊,怎麼這麼大排場,讓我們琨哥等著?”一個滿頭銀發,自以為飄逸的殺馬特小青年甩了甩自己的長發,張口道。
娟娟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哼!你們就等死吧!他啊,可是我新交的男朋友,他一拳就可以把你們打趴下!”
“哦?你男朋友是幹嗎的?”這個時候,一個體型清瘦,頗有幾分長相的男青年,竟然是剃了一頭油光發亮的禿老亮,這讓他看起來頗有幾分匪氣,此時正一臉邪笑的看向娟娟,這個人就是琨哥,馮琨。
娟娟被青年男子盯得渾身不自在,但是還是強裝鎮定嘴硬道,“哼!他可是社會大哥!你們最好給我老實點!要是現在跪下來給老娘認個錯,我興許還能幫你們求求情,免你們一死!”
娟娟的一舉一動都是沒逃過馮琨的眼睛,看到娟娟目光遊離,馮琨眼睛一眯心中已經有數,不由得伸出手來得意的在自己燈泡一樣的光頭上一抹,“我說娟娟啊,我馮琨可是說話一向算話,若是他能贏了我,這五萬歸你,若是他贏不了或者是不來了。”
“哼哼,你就別再給我耍花樣,乖乖的到床上去等我,要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馮琨說到這裏,眼睛一瞪,對於娟娟這樣的小女生倒是頗有些殺傷力,惹得娟娟向後退了退,卻是一時再也說不出什麼狠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