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本來想開導開導著孩子的我不免又是一番鬱悶,“那你媽幹嘛要你娶她?”
“因為我媽說她那麼醜,又不賢惠,除了我,誰也不會要,就不會跟人家跑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易少,你怎麼就被你你娘定義為沒人要的貨色?我打量了一番易少英俊的麵孔,思索了一番他的身世,怎麼看也不是倒貼都貼不出去的貨啊!
“你媽怎麼會有你一定會打一輩子光棍這種想法的?”
“她說她當年就是因為看我爹一個人打光棍許多年,娶不到老婆很可憐才嫁給他,我娘說我和我爹性子很像。”
噗嗤!原來打光棍這種事也是可以遺傳的,那,我嚴肅的思考著以後造人時一定要嚴格控製數量,要是我生出來的孩子個個都和雲錦一樣,我就真的不混了!看著一群的女婿排著隊來和我抱怨。
“娘,XXX今天沒去我房裏!她都多久沒去我房裏了!”
“娘,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娘……”停停停!我拍拍腦門,算了,不生孩子了,絕不能再製造出一代雲錦來禍害大好青年。我用袖子摸了額頭上的冷汗,易思凡扯扯我的衣。
“雲錦,你幫我想想辦法吧,讓我娶那醜女,還不如讓我娶你。”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不舒服呢?何況易思凡,你憑什麼娶我啊,老子是有夫之婦,前段子你才罵我水性楊花呢。
我揮袖子挑眼離開,留下一句:“那你就逃婚吧。”
我繼續飄,這回無可選擇的隻好竄到花麝月身邊,哎,明明是最正常的,偏偏他對我的印象最差,怎一個鬱悶了得。
不過我不太敢去招惹花麝月,因為他擅長用藥,擅長用藥的人其實是美稱,難聽點我們可以稱之為藥物學家。貶義詞來說,會用藥的,都會用毒,會用毒的未必會用藥,於是鑒於我對醫藥事業的敬而遠之,我是在沒膽量去雷一把花麝月。
但最後我還是雷了花麝月一把,其實我真不是故意。
事情的原委如下。
花麝月在玩含羞草,這年代還沒啥高科技含量,不知道這東西為什麼能這麼有感應,所以玩的很開心,還露出淺淺的笑容。
我當時不想打攪他,可轉念想到一個問題,於是就好心好意的告訴他:“那個含羞草摸多了容易禿頭。”
花麝月僵硬了。
我默默低頭,溜走。我說的是真話,含羞草體內的含羞草堿是一種有毒物質,人體過度接觸後會使毛發脫落。
但是我卻是傷害了人家,阿門,請原諒。
反正最後從龍城到浮華城的這一段不算太長也不短的旅途中,就在這種我時不時雷雷三個大男人,易思凡和我時不時難兄難弟的鬱悶一會兒中度過。
急趕慢趕的趕了十天,終於抵達了浮華城,下車腳剛沾地,我便被這有著坐有著百年文化的古城所吸引。
人家是浮華城有兩寶,易風和木芙蓉。
浮華城主易風最喜歡的花便是木芙蓉,所以木芙蓉幾乎成了浮華城的城花,一路走來,粉白色的花瓣嬌豔欲滴,異常動人。
木芙蓉還有一特色,叫芙蓉三醉,晨白午粉暮成紫。我們抵達浮華城的時候剛好是正午,滿城被粉色的花朵所點綴,古老的城牆上也飛灑下柔嫩的花瓣,使整座城都籠罩了一份浪漫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