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走的時候,我聽男孩喊女孩的名字好像是‘嗯吆’,真奇怪會有人叫這個名字。”姨媽說。
宜靜聽了心頭一喜,“姨媽,應該是恩--佑--這個名字吧?”
“對,對,是恩佑這個名字,這樣喊就舒服多了。”姨媽說。
宜靜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把他倆的長相說了一下,姨媽聽完直點頭,“是這樣的,你認識他們?”
“他倆是我的好朋友,下次他們再來買小蝦的時候姨媽要給他們最好的,既然人家沒給我說戀愛的事,姨媽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吧。”宜靜說。
“我什麼都不說,隻給他們最好的小蝦就行了。”姨媽說。
出了姨媽家,宜靜就給慧茹兒打電話,“別再無聊了,給你說個事,顧文裕和那個老師正在熱戀中!”宜靜故意加重了語氣。
“你怎麼知道的,你確信!”宜靜把經過說了一邊。
“那樂納雅豈不是蒙在鼓裏?”慧茹兒說。
“可不,就是空歡喜。”宜靜幸災樂禍。
“顧文裕為什麼不說出來,這樣不服責任吧?”慧茹兒說。
“他不是那樣的人,我猜,可能是他想緩一下想好對策,或者再等合適的機會。”宜靜說。
“我信你,你的判斷簡直神了。”慧茹兒很是佩服。
“我從心裏希望顧文裕和那個老師在一起,這個不是出於嫉妒,是出於對顧文裕和樂納雅的了解,他們不合適。”宜靜公正地說。
“要是顧文裕和你呢?”慧茹兒問。
“也不合適,既然顧文裕喜歡她那個類型的,我這種性格就不適合他。”宜靜平靜地說。
“宜靜,你很聰明,也很理性,還狡猾。”慧茹兒調侃。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損我?”宜靜笑著問她。
“哎,等樂納雅再向我們炫耀的時候,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慧茹兒歎口氣說。
“就當看戲吧。”宜靜說。
走開了一段路,宜靜突然有個主意,“慧茹兒,你現在就想看戲嗎?”
“看什麼戲?”
“你現在就到那個女孩的樓下來,顧文裕應該在那。”宜靜說。
“不會吧,現在快十點了,孤男寡女的。”
“你來吧,我先過去,我們確認一下。”宜靜說。
“那好吧。”
宜靜很快到了恩佑樓下,接著慧茹兒也開車過來。果然,顧文裕的保時捷安靜地呆在那裏。
宜靜把自己的小車停在僻靜處,在慧茹兒的大車裏兩個人悄悄地等著。
“這麼晚了,顧文裕不會住在這吧?”慧茹兒問。
“不回家他爸媽會問的,那個女孩也不像隨便的人。”宜靜說。
“你說,他們兩個現在在幹麼呢?”慧茹兒不懷好意地問。
“不會出現你想的那種情況。”宜靜說。
“我想什麼了?”慧茹兒問。
“你自己知道。”宜靜說。
“你個流氓!”慧茹兒捶打著宜靜。
“不打自招。”宜靜說。
..
終於,恩佑樓道的門開了,顧文裕和恩佑一前一後下來,顧文裕和恩佑說著什麼,撫摸了一下她的臉,在那站著等恩佑上樓,等聽到恩佑關門的聲音時,顧文裕才轉身向車的方向走過來。
顧文裕的車開走後,慧茹兒和宜靜相互看了一眼,雖然原來就知道是這種狀況,可等她們親眼看到多年的暗戀偶像真的變成了別人的,還是有些失落。
“再見,顧文裕,我再也不會在夢裏想你了。”宜靜說。
“再見,顧文裕,我再也不想引起你的注意了。”慧茹兒說。
兩個青春靚麗又傷感的女孩,在一聲歎息後,擁抱了一下,和過去的情懷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