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裕回來的時候,金子和明威都向前湊,問他是什麼事情,顧文裕平靜地說沒有什麼,這讓一心想打聽的明威和金子碰了一鼻子灰。
“不管這個大小姐找你什麼事,你好自為之吧。”作為慧茹兒的玩伴,金子太了解她了,看她風風火火的步態和臉上冷淡的神情,她嘴裏是說不出好話的。
“沒什麼,我自己看著辦。”
宇文上美讓顧淳良給兒子打電話,盡管顧淳良很為難,他還是聽從了上美的話,給顧文裕撥通了電話。
“下班後回家,不許到那個女孩那裏去,我們會信守諾言把房子給她,但是你必須要住在家裏。”上美在電話裏強硬的對顧文裕命令。
“對不起,恩佑一個人住在那裏不安全,我必須去怕陪她。”
“是你老媽重要還是那個女孩子重要,你竟然不顧父母的感受?”
“媽媽,你們兩個不能這樣比。”
“如果你把她看的比父母重要,我們就等於沒養你這個兒子,我是不會讓那樣的女孩子做我家的媳婦。”
“恩佑她很孤單,我很喜歡她,請爸媽成全吧。”
“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多得是,你都要領家來嗎?”
顧文裕對媽媽的曲解自己無可奈何,他想讓爸爸接電話,讓爸爸勸勸媽媽。
“你不要妄想你爸爸和你站一個陣線,這個家我說話還是有資格的。”
上美把顧文裕的路給堵上了,他真想把電話扔出去。
“下班回家!”上美最後在電話說完,不等顧文裕回應,掛斷了電話。
顧文裕打完電話回到辦公室,心裏的憤怒溢於言表,金子擔心地拍著他的肩膀表示安慰,他不敢過多地問顧文裕,如果他想說,早就說了。
顧文裕走到院子裏,金子默默地跟在後麵隨他出來。
“遇到問題了?”金子小聲說。
顧文裕苦笑一聲,“好像一刹那間我成了壞人,樂納雅宜靜還有慧茹兒,還有我媽都在怨我。”
金子竟然沒忍住笑出聲來,“怎麼會這樣?”
“我媽嫌棄恩佑,宜靜和慧茹兒嫌我在樂納雅跟前沒挑明態度,讓她誤會。其實,老早我就給樂納雅說了我有喜歡的人,是她讓我照顧她的麵子沒有說開。”
“今天慧茹兒來也是為這事吧。”
“這個時候找我的人會有什麼事?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我有對不起誰的話,那是恩佑,她默默地支持讓我們成功,卻不計報酬,生活上也這樣。”
“是,這麼好的女孩子阿姨為什麼嫌棄?”
“她朋友圈的人,都在暗地裏比較兒女親家,恩佑是孤兒她怕人笑話。”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金子擔心傷害到恩佑。
“除了恩佑我是不會喜歡誰的,我不會拋下她。”
“是覺得她可憐無依無靠?”
“她活得很昂揚,有自尊,一點都不可憐。”
金子笑了,“顧文裕我希望你是這樣看待恩佑,恩佑這樣特殊的身世,會有為她抱打不平的人。”
“我不會給誰抱打不平的機會,恩佑是我珍愛的人,我會好好照顧她。”顧文裕擲地有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