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裕幾乎用祈求的語氣對恩佑說話,他不知道下一步樂納雅還要做什麼,無論她怎樣做,顧文裕決定一定要捍衛自己的幸福。
恩佑沒有說話,長睫毛忽閃著看著他,自從兩個人的關係公開後,恩佑的心裏一直矛盾糾結著。
“我盡量,如果我堅持不了的話,請你原諒。”恩佑眼圈紅著說。
“我們一起堅持,沒有你我不會幸福。”顧文裕使勁把她抱在懷裏,生怕她跑了。
恩佑流著眼淚,在顧文裕麵前她一萬個不舍,但在宇文上美麵前她又有理由說服自己離開。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那就堅持下來,還有爸爸支持我們。”顧文裕想到爸爸好像得到了依靠。
恩佑聽到顧文裕這樣說,心裏好像也有了一點希望。
樂納雅心情大好,約宜靜和慧茹兒逛街,這讓她們很疑惑。
“前幾天還不死不活的,今天倒有大小姐興致了。”
“你別這麼尖刻好不好?”宜靜轉臉看著慧茹兒,“我們是朋友。”
“我知道,因為前兩天她就是我說的那種狀態,我還.。。”慧茹兒話到嘴邊不說了。
宜靜看著慧茹兒吞吞吐吐不能理解,“你還怎麼了,有事瞞著我?”
“本來我也不想說,我以為你為了明威袒護顧文裕,後來我想說了,可是樂納雅不讓我告訴你,嫌你心眼多。”
“什麼事啊?”
“反正已經是過去式了,給你說也沒事。”
“別再賣關子。”
“樂納雅叫我約顧文裕在新開的咖啡屋見麵,你還沒去過那裏。”
“咖啡屋有什麼特點嗎?”
“也沒什麼特點,它旁邊的BIUESTAR有特點。”
“藍色之星?那是個什麼地方?”
慧茹兒宜一抿嘴,“著名的假日情侶酒店。”
就在慧茹兒說完的一瞬間,宜靜心頭一驚睜大了眼睛,慧茹兒也好像有點遲疑。
“不會吧,樂納雅不會對顧文裕怎麼樣吧?顧文裕是成年人有自控能力。”
慧茹兒不相信宜靜的懷疑。
“正常情況下不會,但是非正常的狀態可能會。”
“什麼是非正常的狀態?”慧茹兒想聽宜靜的懷疑推理。
“比如茶水裏下藥,酒裏下藥,咖啡裏也能下藥。”
慧茹兒一聽笑出聲來,“你以為咖啡店是她家開的,你這個懷疑太牽強。”
“樂納雅本事大,你總得信吧,這個人如果想做什麼事,沒有做不成的。”
“也是,但我還是不會信,她不會這麼卑鄙的,如果這樣我會瞧不起她。”
“她已經被仇恨和自尊心蒙蔽了心智,在我們麵前抱著你哭也是裝的,是為了博得你的同情心。”
“如果真是這樣,怎麼辦?”
“那樣,顧文裕就是她的囊中之物,顧文裕這個人不是逃避責任的人。”
“即便是睡一夜也不會怎麼樣吧,何況是她自己主動獻身,顧文裕並沒有什麼責任。”
宜靜搖搖頭意味深長地笑笑,“現在說什麼為時過早,我們可以等著靜觀其變,不過可憐了恩佑小姐。”
“她不會賴上顧文裕吧。”
慧茹兒不明白宜靜的意思。
“她不會,但是她可以用另一種形式。”
“你總是故弄玄虛。”慧茹兒瞥了她一眼,“我相信人性的美好。”
“我也信,可是有些時候人性美好的人偶爾也會卑鄙一次,因為她有說服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