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懶洋洋地掛在半空中,烤的人睜不開眼睛。趴在榕樹上的知了,偶爾半死不活的發出幾聲嘶鳴,像在證明自己還沒被烤熟。本就燥熱難耐的空氣,似乎比常日多了一份沉悶。
梅園門外的兩個侍衛,沒有像往常一樣恪盡職守的站在自己的崗位上,而是來到平日裏清冷肅靜菊園外,探頭探腦的張望著。眼見著巡邏的兄弟走出菊園,急忙攔住他的去路。
“兄弟,王爺抓一群乞丐做什麼用?”其中一名侍衛急迫地說出自己的疑惑。
“是啊是啊,剛剛被送進去的女子可是那個囂張跋扈地宰相千金?”另一個名侍衛,像是沒有看到被他阻攔人的不悅表情,緊忙不知死活地附和著。
被攔住的男人表情越來越陰鬱,似是沒聽見兩人的詢問一般,給出了不相幹的回答。“新來的?”隨後,沒等二人作出反應,便拔出了手上幾乎有些發燙的劍。
瞬間,悶熱的空氣中彌漫著腥甜的味道。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皆是瞪著眼睛,張著嘴巴,似乎有什麼話沒說完,又似乎被突如其來的事嚇得目瞪口呆。
“哼,在離王府做事就要當自己已經死了。”
拽出懷裏黑色的絲帕,男人優雅地擦著手。被黑色掩住的猩紅液體,似乎隻是不小心漸在他身上的汙水。而不是剛剛還活蹦亂跳,此刻卻因好奇心葬送掉的鮮活生命。
隻見他隨意地擺了擺手後,立刻就出現兩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黑衣男子,像拖畜生一樣地拉著兩人消失在梅園內。
男人深沉的黑眸不露一絲情緒,看了看吵鬧聲不斷的菊園,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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