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再來一局,再來一局。”凝霜懊悔的捶著小腦袋瓜。還沒反應過來呢,落落又贏了。
“不要,你太笨了,和你玩好像哄孩子一樣。”不再理會糾纏不清的少女,陳熙百無聊賴的趴在石桌上。
叫姑娘吧太做作,叫小姐吧太生疏,她索性直接讓小丫頭叫她落落。反正隻是一個代號而已。
不曉得千若離那個變態讓她回來幹嘛?隻是要把她囚禁起來?床頭還有一筆就湊成三個“正”的字告訴她,已經在菊園住上半個月了。
而這半個月出乎她意料的是,除了那變態偶爾會過來冷嘲熱諷一番,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來過菊園,更別說找她的麻煩了。但陳熙的心並沒有因此而平靜下來,她知道琉璃月沒有死,總有一種直覺告訴她,那個女人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她。
琉璃月究竟為了什麼一次又一次陷害落晨曦,她不知道。但她明白,現在的平靜安逸絕對是暴風雨將要來臨的可怕前兆。她能做的隻有嚴陣以待去麵對敵人的突襲。可是如驚弓之鳥般的防備半個月,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牟足全身力氣重重出拳,卻打在了軟趴趴的海綿上。
不爽!不爽!十分的不爽。
這期間為了打發無聊的日子,無奈的又把這次回到離王府前,求千若離讓她帶著的唯一東西拿了出來。
象牙棋------
由於棋子是用象牙做成的,陳熙稱它為象牙棋。反正這裏的人都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叫什麼就隨自己高興了。
可她沒有忽略一件事,那就是千若傲。來了這麼久,竟然沒有見過他!怪哉!!怪哉!!
難道是不知道她回來了?還是千若離不讓他來菊園?抑或是那家夥根本就把自己忘了!綜合起他的惡劣行跡,八成是把她忘了。
她可忘不了住在傲王府的日子有多熱鬧。且不說一群嘰嘰喳喳像麻雀一樣的暖床工具有多吵,就說那傲王府門前三天兩頭上演的陳世美戲碼,都足夠她打發在傲王府的無聊生活了。
如果傲王府附近有哪個女子捶胸頓足、血淚橫流的坐在地上大嚎。別懷疑,千萬不要懷疑。這些女人肯定是礙於離王府門前的守衛不敢上前撒潑,卻又不甘心被某人玩膩後,甚至連名字都記住就被拋棄了。
某日她實在是很好奇千若傲的眼光到底有多差,差到這些女人竟然無所顧忌的在傲王府門前撒潑。剛邁出大門,一雙腿就被人緊緊地抱住,任她如何掙紮都拔不出來。
“傲,你不要奴家了嗎?你難道忘了你說喜歡奴家胸前殷紅的小櫻桃,你還說奴家的肌膚像綢緞一樣的光滑,你還說......”女子剛一開口就讓人瞠目結舌,甚至連眼睛都不抬一下,懷裏的腿就好像溺水時的浮木,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陳熙用力的拔著雙腿,奈何女人抱得太緊,她幹脆放棄了掙紮任她抱著。本想出聲阻止,但聽見女人的話,便及時止住脫口而出的警告。
她很好奇,女人究竟還有多少驚雷炸彈可排。真是可氣又可悲啊!一個女人,一個古代女人,一個封建社會的古代女人,竟然不顧婦道的說了那麼多讓人隻是聽到就臉紅心跳的話。縱然她是新世紀新女性,可還是被腳下女人露骨的話驚住了。
記得前世某個台灣的綜藝節目,主持人是某知名姐妹花的妹妹。她主持的風格十分開放,從她嘴裏蹦出的話,多多少少都帶了幾分情色之意。那時陳熙覺得這個女人無敵了,雖然蠻喜歡那個主持人,但也總是被她驚世駭俗的言行舉止震懾住。
可眼前的女人如果到她那個社會,絕對絕對會把那個開放的主持人比下去,她和這女人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嘛!
哎......如此可憐,竟然卑微到用床弟之事勾起男人的憐愛。無奈地搖搖頭,陳熙剛準備開口阻止住女人的放肆,就看見了某個角落裏的白色人影。
“千若傲!!!快來收藏好這個你迷戀到要死的女人!!”
“哦?那倒是讓她說說本王究竟有多迷戀她。”一襲白衣宛如仙子般的男人,嘴角帶著輕浮的笑容來到一臉怒氣、但是慘不忍睹的女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