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見天衝如此說,伸手在她頭上疼愛般地摸了摸,用嫵媚的女子聲音說道:“乖,姥姥怎麼會不相信你呢。”
那天衝被姥姥在自己頭上一摸,又聽到她如此輕聲寬慰自己,不由得胸中一陣莫名感動,眼角似乎都要紅了。
天衝抬起俏麗的臉龐,對著姥姥顫聲說道:“多謝姥姥你老人家的信任,屬下這就再去把他們帶回來!如若捉不回他們,屬下任由姥姥處置!”
姥姥撚指提起衣衫下擺,重新坐回到虎皮大椅之上,扭頭問旁邊小童道:“你確定你那寧公子確是我要找的人?”
那小童道:“小子打小便伺候寧公子,更何況……他屁股上的胎記長什麼樣子我都知道,更別說腳底板上是否有三顆痣了。”
姥姥聞言一陣令人作嘔的媚笑,然後問道:“你那寧公子福運倒也不淺,竟將你這般的可人兒整日收留在自己身旁,快活得緊啊。”說完“哈哈”怪笑。
張威心道:“莫非這個兔兒爺一樣的小崽子就是寧采臣之前說的陪他一起進京趕考的書童?他怎麼會在這裏?聽他們話裏意思,難道這小崽子和寧采臣……靠,不會吧……要毀我三觀?”
那小童站在姥姥身後,用手慢條斯理地打理著姥姥頭上那兩個丫鬟髻,然後輕聲道:“不如讓小子我幫姥姥將寧公子和那些跟姥姥作對的人帶回來,一並交給姥姥你老人家發落怎麼樣?”
姥姥懷疑地“哦”了一聲道:“你去?連‘七魄’都铩羽而歸,你手無縛雞之力,能將他們帶回來?”
那小童狡黠一笑道:“姥姥難道忘了我是那寧公子的書童了嗎?我與他在樹林中走散,這才因緣巧合遇到姥姥你老人家,那寧公子現在肯定不知我已經服侍你老人家了,我編造些說辭將他們誆騙過來不是易如反掌嗎?”
姥姥聞言大喜道:“好!我的小乖乖,隻要你替姥姥辦成這件事,姥姥絕對不會虧待於你。”說完在那小童臉上輕輕一掐。
那小童做出嬌羞之狀,惹得姥姥心花怒放,又是一陣怪笑。
張威聞言見狀不禁罵道:“你個小崽子!背主棄義的兔兒爺!我警告你!那個什麼寧采臣我不管,你要敢誆騙我那些朋友過來我TM弄死你!”
張威剛罵完,隻覺一股大力撲麵而來,臉上好似被人重重地甩了一個巴掌,“啊”的一聲,不由自主地在地上翻了幾個跟頭。
姥姥用尖利的嗓音說道:“不要再對我的小月月無理!”
說完又對天衝擺手道:“你下去吧,對天魂說,大典所需諸般事物務必盡快準備妥當,待小月月將那寧采臣帶回之時就是大典開始之時。”說完又拉那小童的手在自己雙掌裏來回摩挲。
天衝低頭道聲“是”,然後她抬頭望了一眼那小童,眼中閃過一絲銳芒,緊接著便走下台階,隱在黑暗之中。
張威隻覺渾身疼痛,臉上火辣辣的,又見姥姥和那小童這樣毫無忌憚地在眾人麵前親親我我,那滑稽猥瑣的樣子讓人不覺一陣惡心,他心中暗道:“靠!你個不男不女的死變.態!敢TM打老子!老子早晚要加倍還給你!”
他回想剛才姥姥與天衝所說的一番話,又是一陣不解,不知這猥瑣惡心的姥姥話裏所說的大典到底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