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頭疼的是陳家的事該怎麼辦?”楚悠雲對白文博的調侃翻了個白眼,無奈的的用手指彈了彈木桌。
“我覺得最頭疼不是陳家的事,一個陳家而已,我相信楚少能親自對付。”白文博也不在開玩笑,認真的看這楚悠雲,似乎打算告訴他一件事。
“什麼事?難道京城那邊出了事?”楚悠雲疑惑的掃了眼白文博。
白文博搖搖頭,“不是,是因為釣魚島的事,目前上麵給了暗示,日本在華的企業和貨物可以暗裏給予打擊,還有日本潛伏在國內的黑色勢力也可以趁機鏟除,另外,上麵還說了,現在聯合對敵,誰要是敢搞內亂,就讓誰吃槍子,所以說,陳家如果真鬧出點什麼,隻要不是太大動靜,我們隻能放到一邊了。”
“沒錯,現在不是窩裏鬥的時候,我要是上麵也會這麼做的,不過我想陳家應該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吧,畢竟上麵狠下心來,誰也拉不住。”楚悠雲不明白白文博為什麼說陳家鬧點小事就沒事,難道陳家的後台強的過中央?
白文博笑著翻了翻手裏的兵書,“抗日戰爭時期,陳老爺子是當時葉老將軍手下的第一親衛兵,深的葉老信任,後來,改革開放,按理說,陳老爺子應該也到了加官進爵的時候,可是他當時卻退役回家經商,要知道,當時以陳老爺子的功勞,少說也是一方司令,所以葉老總覺得欠了他什麼,臨死前還特地吩咐了下麵的人,說陳家隻要不放什麼大錯,對得起黨,一些小錯誤可以抹去,這也是我說的楚少為什麼把一些事放到一邊,估計到時候陳家說不定會故意挑釁楚少,就看楚少壓不壓得住火了。”
楚悠雲還真沒想到陳家還有這麼一段往事,也怪不得當初陳少金那麼囂張,原來如此啊。
“放心吧,如果他們真的挑釁與我,大不了到時候盡量避開他,隻要等釣魚島事暫時緩下來,我會讓陳家知道挑釁的代價。”
“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其實現在就有個好機會可以避其鋒芒。”白文博早就意料到楚悠雲會這麼說,隻不過是把他套進來而已。
楚悠雲也不笨,當然明白白文博繞了一個大圈子,點點頭:“說吧。”
白文博合起兵書,雙手放在膝蓋上,輕輕的彈動著手指,“今天蕭禦史來電,剛好你不再,他就叫我告訴你,猶豫國內正忙著應付釣魚島的事,前天已經有不少東突分子潛入西藏地區,似乎打算執行什麼計劃,蕭禦史說這次可以帶審判所的人出去曆練一下,也是立功的好時候。”
楚悠雲鄒了一下眉頭,“東突分子,這些人可是瘋狂的狠啊,以前在西藏,新疆,雲南等地區都有他們的蹤跡,後來被打壓了下去,沒想到現在又冒了出來,我到是沒什麼問題,隻是審判所那些人不知道行不行。”
白文博嗬嗬一笑,“楚少,你怎麼說也是審判所的所長,居然對自己下麵的人不了解,這可不行啊,有些權利,該行駛的時候還有必要去運用的。”
經白文博這麼一提醒,楚悠雲雙眼一亮,沒錯自己可是審判所所長,隻是自己一時忘記了而已,自己都沒有把這位置當回事,那別人豈會在意?
“好,是該耍耍官腔了,文博,不備車,等下就去西藏,看看那東突分子是不是傳說中的那麼凶殘,還有,人馬都撤回京城吧,不知道我們那些潛伏在暗裏的敵人看到我們突然回來會是怎麼樣的表情?”楚悠雲一拍桌子,站起身,隨手推開窗戶,月勾如影。
白文博也抬頭望了望窗外,“我想他們一定會大吃一驚吧。”
陳家,燈火通明,隻是裏麵吵鬧聲不時的傳出。
“爸,你一定要給少金做主啊,他是陳家唯一的孫子,現在已經無法在傳代了。”張梅坐在陳老爺子旁邊,失聲痛哭。
至於陳家的其他人都一致保持了沉默,靜等老爺子的表態。
“難道我陳家就要斷子絕代了嗎?”陳老爺子本就蒼老的臉龐變得更加的蒼老,老眼閃過一絲迷茫,老人最大的期望就是陳家子孫萬福,最好多抱幾個大孫子,可現在,一切的希望都破滅了,唯一的孫子都被人廢了,這教他如何像列祖列宗交待。
“爸,那個叫什麼楚悠雲的和那個裂天無邪賤人一個都不能放過,一定要把他們千刀萬剮。”張梅眼裏含著濃濃的怒火,兒子的樣子一次次浮現在她的腦海裏,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現在居然斷子絕孫了,這叫她如何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