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市中心,有座私人莊園,每天從這裏走過的路人都會朝裏麵望幾眼,因為大家都很好奇,能買起這座莊園的人一定是為大老板,可是卻從來沒有人看過這老板長什麼樣,隻知道每天門口都會站著幾個身形彪悍,長相凶狠的大漢,應該是保鏢之類的,其他的就一無所知了。
莊園很大,雖然從外麵看出知道它很大,可是裏麵,隻要看過的人一定會說他是西藏最大的私人莊園。
莊園屬於仿半古歐洲時的建造,優雅大方,花花草草,體現出了主人的修養,幾個園丁細心的打理著周邊的雜草,或者修剪掉枯黃的枝葉。
莊園內最大的一間庭院顯然就是主人的臥室,光從外麵的保鏢數量就可以看的出來。
臥室內,一個一身白袍的大漢靠在太師椅上,不停的晃動著,在他的手心處,捧著一個漂亮的花瓶,從他不斷的撫摸瓶身,和對花瓶體現出的愛惜不難看出,這個花瓶估計有些年份和價值。
“都死了。”大漢臉色呈現出和他長相不符的儒雅,眼睛死死的望著手裏布滿黑白花紋的花瓶。
“是的,藏主。”這個聲音沒有人知道他是從那裏傳出,隻聽的出,蒼老有力,話音間浮現出那份年久的滄桑,不動則靜如水,動則風卷殘雲。
藏主已經不在單單是一個稱呼,而是一份寄托。
“真是沒用。”阿裏多拉輕輕撫摸著瓶口,在右手圍繞瓶口一圈後,花瓶脫手而出,摔得粉碎,隻是從他的臉色上卻看不到一滴怒意和心疼,喜怒不於形色。
“是沒用,我教導無方。”過了半響,空氣裏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阿裏多拉從小學習天朝文化,最喜愛的就是古董收藏,微微彎下腰,撿起落在地上的一片打碎的瓶片,對著從旁邊遮陽窗細縫裏竄進來的一絲光線細細打量著,“宋朝的,整個世界,一共隻有三件了,不過,現在隻有兩件了。”
“藏主,老頭子我會幫你殺了他們的。”
阿裏多拉隨手甩掉手裏的瓶片,輕輕站起身,隨身推開遮陽窗,光線頓時全部照射在臉上:“他們的命有這花瓶值錢嗎?”
黑暗處再也沒有了聲音,似乎也不知道該如何來回到這個問題。
阿裏多拉也沒有繼續追問,隻是懶洋洋的看著不遠處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輛,看到遠處的一群人,阿裏多拉笑了,慢悠悠的從懷裏掏出一部手機:“普羅大師,好久沒和你交流佛法了。”
“所長,我們已經查到了,西藏的最大私人莊園就在這不遠處。”王大雷一臉邀功的說道,楚悠雲輕輕拍了他一下厚實的肩膀,“走,去看看這所謂的藏主究竟有何等能耐。”
為了不打草驚蛇,審判所除了幾個主要成員外,就來了二十多人,走在一起雖然也是一團人,可是也並不太顯眼。
在離那私人莊園一個拐彎距離的時候,一夥人吸引了楚悠雲的注意,那是一夥穿著紅色紗衣的大喇叭,八個人左右,雙手合十,嘴裏不斷的念著人聽不懂的經文,不過從路邊群眾的身情裏可以看出,這夥人的威望在這地很高。
“快看,是普羅大師。”
“大師又來傳授佛法了。”
“是啊,大師人真好,經常教我們怎麼做人,崇尚自由。”
後麵的話楚悠雲沒有聽的太清楚,唯一記下了幾點,這個大喇叭叫普羅,在當地很有威望。
本來這不過是個插曲,可不巧的是那普羅大師也剛好停在了那座私人莊園門口,門口的幾個守衛也紛紛恭敬的做了個佛家手勢,然後請他進去。
楚悠雲看到後連忙來著人衝了上去,“大師,小子自不量力,想聽聽大師的佛家理論,不知道可有這個福氣?”
近距離,楚悠雲也看清了普羅的容貌,五十多歲,道貌岸然,紅色的紗衣穿在身上更是風度翩翩,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幾個守衛看到楚悠雲後,正要上前阻止,普羅卻輕輕揮了揮手:“施主過謙了,既然有興趣聽我嘮叨,那在下豈有拒之理,請。”
普羅話音剛落,後麵的一群圍觀的市民也紛紛喊道:“大師,也讓我們聽聽你的教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