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昆明市,一夥身穿華貴服飾的年輕人正一臉悠哉悠哉的晃在大街上,幾男幾女,女的個個臉上塗滿了濃妝,男的也個個一臉淫笑的抱著身邊的女子,嘴裏不時的說笑著。
路過的人看到這群人都厭惡的搖搖頭,這夥人來昆明也有幾天了,應該是外地來的紈絝子弟,不過從口音上也應該分的出是京城來的。
“徐少,這雲南別的東西沒有,旅遊業到時很不錯,可以遊山玩水。”一個穿著西服的紈絝子弟對走在中間的一個年輕人說道,從他的表情和語氣可以看出中間年輕人應該是他們的主事人。
“嗯,這次我借著機會帶你們出來溜達溜達,唉,都怪那個楚悠雲,自從他出現後,老爺子就整體將我關在家裏,每個星期就放我出來一次,京城裏那些美人我都好長時間沒玩了。”中間那個穿著休閑服的年輕人男子一臉高傲的說道,同時雙眼不時的掃視著身邊幾個少女,這麼長時間沒碰女人,可以說現在他就是看見母豬都有種欲望。
穿著西服的紈絝子弟會意充旁邊幾個女子點點頭,然後笑道:“我知道,所以這次徐少叫我的時候,我就特地帶她們一起來了,給徐少解解悶。”
徐少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在放肆的摟住兩個女子往懷裏用力一抱,現在他隻想找張床,什麼都不管。
路人看著這幾個紈絝子弟,紛紛搖搖頭,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摟摟抱抱,也不知道家長是怎麼教育的。
“請問這位應該就是京城來的徐少吧?”這時,一個灰衣老者突然擋在眾人麵前,低著頭問道,老者長相一臉慈目,讓人看了眼會忍不住心生和藹。
見有人問自己,徐少咳嗽了下嗓子,然後說道:“嗯,我就是徐天賜,你有事情嗎?”
灰衣老者聽後頭低的更低,恭敬的說道:“雲南王聽說徐少來到雲南,就讓老頭子我來接徐少前去府上做客。”
沒想到自己一來雲南,阮晴天就派人來客客氣氣的接自己赴宴,徐天賜臉上掛滿了得意的神色,也變的更加的目中無人,心想老爺子還叫自己小心這個阮晴天,真是好笑,明明知道自己是來查他的,還對我這麼客氣,分明是心裏有鬼。
徐天賜想了這麼多,然後故意摟緊旁邊的少女,癟嘴道:“你們雲南的人都喜歡這麼說話?還以為是古代的藩王啊,學古人說話?另外,我沒時間,他要是想見我,就找他自己來吧,還有,今天我不想見外人。”
見徐天賜不把雲南王放在眼裏,旁邊的紈絝子弟們頓時不停的拍起手掌,嘴裏拍著馬屁,聽的徐天賜意氣風發,心裏更加的得意。
灰衣老者沒有在說話,隻是往回趕去,心裏也充滿了鄙視,居然派這種人來,明明就是廢物一個,莫非上麵沒人了?
灰衣老者一陣小跑,在拐過幾個彎後上了一輛停靠在路邊的黑色加長房車,車裏正坐著一個穿著藍衣,麵色蒼白,看起來大約二十八歲左右的年輕人,年輕人此時正不停的咳嗽,手裏拿著一塊手帕捂著嘴,想止住咳嗽,可惜,捂的越緊,咳嗽的反而越來越厲害。
灰衣老者看好一陣心急,“王,你沒事吧?是不是天氣轉冷的原因?你的身子受得住嗎?要不我們回去吧?”灰衣老者連續問了好幾個不同的問題,一臉的關心之色。
藍衣年輕人在咳嗽稍微止住的時候,輕輕擺擺手,“我不是說過嗎,不要叫我王,這要是讓人聽到了是大罪,上麵正愁著沒借口對付我們。”
灰衣老者似乎不太認可藍衣年輕人的話,笑道:“是,家主,可是我們何須這麼顧忌上麵?現在整個雲南隻知道我們阮家,不知道中央,每年下派下來的官員也都很快被我們買通,即使是中央也要對我們顧忌三分,再說了,雲南王你本來就是正統,這是老一輩傳下來的規律,怎麼能說改就改?”
藍衣年輕人輕輕歎了口氣,再次擺擺手,“老普,不要把上麵想的那麼簡單,你別看現在我這雲南王位置坐的舒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我要是有一點不對勁,今晚,我們人頭都要落地,中上麵讓我們生,我們就生,上麵讓我們死,我們就要死。”
藍衣年輕人說的很認真,眼神沒有一絲的作假,灰衣老者連忙點點頭,同時心裏也冒出冷汗,這還是這位王第一次和他說這些,這麼多年來,他確實有些得意忘形了,完全忘記了上麵,甚至有時候都種擁戴阮晴天自立為國的想法,現在聽阮晴天這麼一說,似乎自己是有些坐井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