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隻麻雀擦窗而過,還發出唧唧聲,似乎在嘲諷坐在窗戶旁邊的人。
五天了,死了不少人,可那個人已經沒有抓住,宇龍潛目光深冷的注視著窗外,這五天來,他時時刻刻都在盯著四周的一切動靜,可是沒有一點痕跡。
他也沒有灰心,因為他選擇的事,從來不會去後悔,或許,他並不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宇龍潛是高傲的,他被奉命保護這個堂主,卻沒有理會這個堂主的親近,他不屑於套近乎,因為他是宇龍潛。
“先生,吃飯了。”
堂主親自過來提醒到,看到後者隻是望著窗外沒有搭理他,也不多說什麼,轉身離去,這五天,他習慣了,他忠心,不然郭少峰就不會讓人保護他,可他也不笨,他知道宇龍潛的厲害,深的郭少峰的賞識,所以他就有意交好,雖然對方不怎麼搭理他,可他也不灰心,每天都來問候一下。
窗外的風掛起一片片落葉,讓人不由的感覺一陣嚴寒,堂主緊了緊上衣,起身,準備去把窗戶關起來。
當手升到窗戶的邊沿時。
突變驚起!
堂主隻看到眼前一道白色的影子閃過,然後雙眼一亮,一柄劍刺穿了他的心髒。
我死了?
“不可能……”
堂主不甘的倒地,幾天沒有打掃的屋子沾滿了灰塵,隨著堂主的落地,彌漫在半空。
“來了!”
宇龍潛雙眼一睜,同時心裏湧起殺意,居然在他眼皮底下殺人,等於正大光明的抽他的臉,所以,這個人,不管是誰,都要死。
宇龍潛一把握住放在一邊的刀子,同時將手裏那塊提醒眾人趕來的警報器丟到一邊,他要親手殺了來人,不需要幫忙,因為他是宇龍潛,高傲的宇龍潛。
殺死堂主的男子也沒有走,他感覺到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和自己很像,是同一類人。
“嘭!”
臥室的房門突然飛起,夾著灰塵射向了白衣男子。
勁道足,速度快,是個好對手。
白衣男子臉上勾出一道弧線,手裏的長劍已經揮出。
房門被斬成兩段,分散開來,撞毀了屋內的設備和盆景,裝扮優雅的小屋被打破了和諧。
“你是誰?刀下不斬無名輩。”
宇龍潛右手持刀從灰塵中顯露出身形。
白衣男子溫文儒雅,和宇龍潛冷漠從對比,舉劍平胸,輕聲道:“白無常。”
“原來如此,獵天的人,可惜,你今天要死在這裏。”
宇龍潛點點頭,一臉的孤傲,手裏的刀子也直直的指著白無常。
“以前,很多人對我說過這句話,可是後來,他們都死了。”
白無常一臉微笑,姿勢不變的說道,隻是手中的劍不時的在手裏輕輕轉動,時快時慢。
“夠狂,你可以死了!”
宇龍潛對天一笑,笑容止住的瞬間,一腳將擺在麵前的桌子踢向白無常。
很老的招式,誰都知道,宇龍潛的致命一刀就在桌後,可是,有的招式確實很好用,哪怕很老套。
白無常沒有直接去劈飛桌子,而是身子輕躍,超出常人跳躍的高度,一腳踩在桌上。
一百多斤的體重將桌子往下一壓,露出了宇龍潛的身形。
宇龍潛頭也不抬,手中的刀子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往上平砍而去,隻是,落了個空。
白無常輕鬆的躲過一刀,腳尖踩向了身下的宇龍潛。
看似輕飄飄的一腳,卻力如千斤。
宇龍潛臉色微變,知道終究還是低估了對方,眼睛眨也不眨,往後退去,同時手裏的刀子不斷的快速劈砍,在自己身前形成一道刀網。
不得不說,宇龍潛的刀網讓白文博無法進攻,雙腳踩在桌子,輕輕一踢,將桌子完好無損的射向宇龍潛。
削鐵如泥的刀子很輕鬆將桌子撕扯碎片,接著,白無常的劍已經襲來,很老套的招式。
對,老套的招式,誰都知道桌子後麵就是殺招,大家都會習慣性的去抵擋,宇龍潛也不例外。
白無常的劍在半空中詭異的變化了一下,宇龍潛眼皮一跳,劍尖不知何時已經改攻自己的左肩。
“狡詐!”
宇龍潛低罵一聲,連忙揮刀去抵擋,他沒料到,白文博會不按常理出牌。
“是嗎?”
半空中的白無常居然回應了宇龍潛的話,手中的劍又再一次詭異的一轉,回到了原先的位置,攻擊宇龍潛的右肩。
宇龍潛沒有在說話,隻是額頭處冒出幾滴汗珠。
“噗嗤!”
劍入骨的感覺確實不好受,不單疼痛,還意味著你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