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東幫的人看到了讓他們一生都難忘的時刻,高大荒涼的不知名山頭上,無數巨石滾下,聲勢浩大。
一些反映比較快的小弟立刻從車上衝了下來,可是運氣差的還是被巨石壓住,丟了性命,一時間,華東幫兵敗如山倒。
白無常高高的站在頂峰,看著下麵慌亂的人群,嘴角閃過一絲譏諷,這樣的烏合之眾也陪和獵天做對手,其實華東幫的人並不弱,不然也不會一統南方,隻是最近的連續勝利讓他們心高氣傲,再加上這麼突然一下,誰都沒有反映過來,所以才會照成這樣的後果。
“不要慌!都停下來,集合!”
劉寶義畢竟不怎麼擅長管理秩序,下麵的小弟亂成一團,除了嘴上喊話以外,別無他法。
差不多了,白無常微微一笑,然後雙目一冷,整個人在山頂上往下一躍,白色的衣袍在半空中飛舞,手裏的利劍就好像天空中閃過的銀河般的璀璨。
作為一個高手,劉寶義的第六感官還是很強的,在白無常快要落下來的時候,不由的抬起頭望向天空,首先看到的是那把深寒的利劍。
劉寶義眼皮一跳,然後想也不想,條件反射性的往旁邊一個打滾,躲過了這一擊,可是白無常這劍來的太突然,劉寶義剛剛躲閃的一瞬間,肩膀還是被劃了一道口子,鮮血也不斷的從裏麵湧出。
白無常下去後,山石也全部滾落完,獵天的兄弟也一起衝了下去,這一刻,他們鬥誌高昂,三天來,忍了一肚子的火氣終於可以在今天爆發出去。
“獵天,是獵天的人!我們中計了!”
一個華東幫的小弟看到圍殺過來的獵天兄弟,頓時神色慌亂的說道,現在,他根本就不知道戰鬥,先前的巨石已經嚇破了膽,他現在唯一隻想活下去而已。
“無恥之徒!”
劉寶義手握唐刀,指著白無常怒喝道,隻是後者淡淡的掃視了他一眼,然後語氣冷漠的說道:“是你自己太傻了,郭少峰派你這樣的人來和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住口!我殺了你!”
先前在車裏還被小弟拍了一陣馬屁,現在卻被白無常這麼打擊自尊心,劉寶義頓時怒了,雙眼通紅的對著白無常劈來。
“莽夫!”
白無常輕罵了一聲,也不和劉寶義硬拚,隻是用利劍輕輕的將劉寶義的唐刀挑到一邊,以最小的代價消除劉寶義的攻擊,因為白文博之前和他說過,遇上高手時,盡量保存體力,免得以後出了意外。
“膽小鬼!有種別躲,和我打一場!”
暴躁的劉寶義此時亂了方寸,隻知道混亂的劈著刀子,白無常對此一點表示都沒有,依舊不溫不火的接著招式,隻是心裏有了個概念,這劉寶義恐怕是南方三刀客中實力最弱的,刀法都沒到家,唐刀用的和羅刹還有裂墨晨沒法比,根本就不像兩人那樣爐火純青。
白無常和劉寶義在激鬥,另一邊更加的血腥。
獵天的兄弟們將華東幫剩下來的殘兵緊緊包圍在一起,不給他們一絲的退路,而華東幫的人因為沒有了退路,所以變的很瘋狂,個個都不要命的揮舞著刀子,基本上是一命抵一命的打發。
一個獵天的兄弟剛剛一刀擊殺一個華東幫的人,然後很快就被另一個華東幫的人從後麵用刀子穿透了心髒,這個獵天的兄弟滿臉的不甘心,在最後回光返照的時刻還把刀子從自己胸口插過,直接穿透了身後的華東幫小弟,然後兩個人的屍體一起躺下,這樣的情景隨處可見,雙方基本是殺紅了眼,不過獵天的兄弟在人數和精銳上麵占了優勢,所以勝負隻是時間的問題。
這邊,劉寶義完全被白無常玩弄在手心,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被刺穿的血洞,鮮血無情的從傷口處流出。
嘭——劉寶義的奮力一躍,唐刀猛的落下,不過白無常早已經閃開,所以刀鋒把後麵的小麵包車切成兩半,看的周圍不少人都吸了口涼氣。
“差不過了。”
白無常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說話間,手中的利劍直接挑起一輛麵包車,然後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下砸向了劉寶義!
力能挑千斤!
劉寶義連反映都來不及就被猛烈襲來的麵包車擊中胸口,然後悶哼一聲,整個人也倒飛出去。
不過劉寶義的身體素質確實很強悍,這麼一下居然都沒有被砸死,還在地上掙紮著,雖然胸口的助骨基本已經全部斷裂,可依舊想堅強的站起身,單手緊握著唐刀,雙眼發紅,死死的盯著白無常。
“到是條漢子,給你一個痛快!”
白無常看到後讚歎一聲,然後一劍挑起掉落在一邊的薄刀,在劍尖觸及刀子的柄部後,薄薄的刀片夾著利風快速的從劉寶義心髒的位置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