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蒙尺。”
楚撼神識浸入剛奪來的古製法器,得知此器名字。
除了操控此古器的訣要外,還看見了兩篇功法法訣。一篇是修煉神識的法訣,一篇是修煉真元的法訣。此古器有一功效,握於手心,運行所載法訣,可以讓沒有神識、沒有真元的人,快速凝聚出神識和真元。
“這些人單薄的神識,以及真元,難道都是依靠這件古器得到的?”
楚撼暗道,覺得此古器也是十分的厲害,雖然助人凝聚出的神識很單薄,可那是相對於楚撼而言的。
要知平常的修者,終其一生不能修煉出神識,或者真元,從而晉升到半步修士之境,不知凡幾。更不用說同時修煉出神識和真元,一舉踏入修士之境的,百萬修者中都未必有一個。
能助人凝聚神識和真元,踏入修士境的古器。
在凡世修者眼中,怕是比真山入門玉牌還要珍貴!還要令人無比覬覦!一旦麵世,掀起的腥風血雨,隻比真山入門玉牌更為浩大慘烈。
何況同時還有強大的防禦力。
“這夥人,大約是嚐到古器的甜頭,才會不顧一切來搶青元劍。”
楚撼目光投向徐初,說道:“師弟,你過來!”
徐初已被剛才楚撼剛才誅殺鄭辰的情景所震撼,心知他給楚撼法器的舉動,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無關大局,楚撼未必領情。又想起在古陣法,曾經欲殺楚撼,此時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大師兄!有何吩咐?”
徐初不管是真心還是假裝,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雖然與性子不合,很勉強,但楚撼實在太強又有殺人狂魔之實,還想活下去,就不得不畏懼幾分。當然,在笑容裏還是有幾分傲氣,這也是改不掉的,就算真的會被楚撼殺死,也去不掉的。
楚撼毫不關心,將古器出示給徐初看了看,問道:“你與他們在外界同屬一個門派?第一次見你時,你還沒有神識和真元。現在有了,是否與此古器有關?”
“都屬於傾雲派,”徐初道:“他們不能拋棄過去,自取其死。他們沒有做好修真的準備而已。既然要脫離凡世,自然不能拘泥凡世門派。
強者製定規則,弱者遵守規則。我初次與大師兄相遇時,便是這樣說的,現在仍然是這樣認為。天劍派強於傾雲派,當然以天劍派規則排位論序。天劍派重建,大師兄為尊,當然由大師兄重定規則,師弟師妹雖可建言,但規則一定便不可違抗,大師兄有令,大家聽著便是。哪裏要那麼多事。”
“唔。”
楚撼道,“你確實那樣說過。”
徐初又道:“傾雲派原有凝聚神識和凝聚真元的功法,然而沒有人練成。我們在進入此地後,在長生草那邊的大殿中,遇見一個人,那人擁有這件古器。但那人修為低微,連真氣都沒有修煉出來,不過武技很強。田縈見過門派中的一件殘破古器,知道那人擁有的是古器,便略施小計,殺了那人,奪得此寶。我們八人都修煉出了真氣,以真氣為憑,看見古器內的功法,因此練成。大約田縈也因此古器收獲巨大,欲奪大師兄的古器。我早與大師兄交過手,自然知道大師兄的,”徐初暗道,自然知道你的陰險,古器在你手,八成就是強搶來的,那麼強大的神識,實力自然大漲,我們隻一件古器,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所以要阻止他們動手,可惜他們不聽。”
楚撼掃了經樓一眼:“何必呢,經樓就在眼前,其中功法繁多,必定有適合的,雖不能速成,但也能修煉出更為雄厚的真元,凝聚出更強大的神識。”
徐初示意楚撼看看禁製另一邊的一百多名新晉天劍派弟子,道:“大師兄誅除叛徒,已讓眾師弟師妹懾服。這些師弟師妹中,定有不少宵小之輩。大師兄此戰震懾宵小,再不會有人不知天高地厚,膽敢來挑戰大師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