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暴君別耍流氓-----062醃了你(2 / 2)

從此後就宿疾纏身,一旦病發便是來勢洶洶,無藥可治。

師傅說,除了硬生生熬過,別無他法,更別指望有人可以醫好她。可是師傅,沒有說一旦熬不下去時,會怎樣。

就像今日脈象紊亂,洶湧急促,身體狀況可是差到了極致?此刻,她隻知道躁熱難捱,身上如火燒般地滾燙,她不想死。

她還有很多的心願未完成,不想留有遺憾。不想.......

“出去。”漲紅的臉兒一凜,尖銳的聲音脫口而出。

“怎麼?”刑明傑微眯起眸子,找過她深邃幽暗的眸子,她是瘋了嗎,敢對他大吼大叫?

“出去......快點出去!”此刻,她已是煎熬難捱,他要再不出去,她可就不客氣了。

“哼!”刑明傑冷冷一瞥,終是看在她病體纏身的份上,轉身揚長而去。

怦然關上洗手間大門,華鵲以袖輕拭額角汗滴,長籲一口氣,小跑著衝上花灑前,開了水龍頭就淋了起來。

熱,真得好熱,好熱!濡濕的長發,締結的水珠順額而下,嘩啦啦的水流聲,卻衝不走內心的狂躁。

煎熬不止地進行著,紅暈褪盡,麵色已是漸漸泛白,喉頭一陣陣濁氣上湧,冷,好冷!

額上滲出冷汗,體內絲絲痛楚侵襲蔓延著全身,顫著手兒關上花灑,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剛扯開步子,夠上浴巾。

腳下一滑,長腿拉直,撲通落地。

痛,好痛。摔得好痛,甚至腦袋都暈乎乎的。失去知覺前,依稀間,聽到浴室外,一陣拍門聲,華鵲努力瞠目,動了動手指,努力要支撐著起來,終究是力不從心地停止了動彈。

她以為殘破的身子,終是走到了盡頭。汩汩的熱氣傳導著,慢慢地紓緩了疼痛,她的眉頭開始舒展,睜開眼的刹那間,不經意一瞥,心底卻是受了極大的震撼。

想尖叫,喉嚨動來動去,卻發不出半個字。

天哪,他,他怎麼會在這裏?

環顧著他,衣裳不整,光裸著胸膛幹什麼?再看自己全身上下都換上裝了。他......他幹嘛了?

華鵲努力回憶著當初的情形,腦子裏一片模糊,怎麼也記不得了。

倒地之後的記憶,於她而言根本就是空白的,她動了動,支撐著身子要起來,殊不知,她這麼一動彈,正好驚醒了刑明傑。

“你醒了?”

“我不醒,難道讓你占便宜。”華鵲瞪他。

“整個就一塊冰。你有什麼便宜可被占的?”刑明傑慢條斯理地拉攏著上衣。

“我就是一塊冰了,要你管?”華鵲跳下床,瞪他,再瞪他。

“是啊,我是不想管你的。隻是不想麻煩。”刑明傑搖頭,狗罵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大抵就是她這樣了。

瞧瞧,昨晚上還是半死不活的,現在一好起來,立馬來精神了,就知道和他幹架,整個人都沒有什麼良心可言。

“你,你給我打了什麼東西?”瞅著地上的點滴瓶,華鵲緊張了起來,有醫生給她下藥嗎?現代醫生能醫好她?

“先是雙唇發青,一臉慘白,再是整張臉都漲得通紅,再是如落冰窖般的冰冷,你說你到底得了怎麼病?”撿起地上的點滴瓶,刑明傑問。

“是醫生救了我?”華鵲問著,一臉的恍惚,“給我注了什麼藥?”

“白粉。”

“刑明傑!!”華鵲瞠目,有沒有聽錯,白......白粉?

“不用太緊張,就是白粉,我也有解藥。”刑明傑挑眉,笑著做交易,“先告訴我,你得了什麼病?”

“沒病。”華鵲沒好氣地應他,“你要敢給我注了白粉,我醃了你。”

“哈哈。”刑明傑笑,“就憑你這半死不活的死樣?”

“你少得意了,我估摸著這是衝破了封鎖穴道,清了寒毒了。”華鵲笑,得意地笑。

“衝破了穴道,會怎樣?”刑明傑一臉的探究。

華鵲高興壞了,“我自然可以回我的大晉國了。”

刑明傑一片冷冽,斷然拒絕,“不行!”

——

PS:明天再來回複各位親的留言,不會棄坑的,要抽時間盡快完結。晚上還要準備明天的彙報材料,先飄走。下章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