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慚愧,如笑剛才俗氣了,不過好在聽了爺爺的講解,頓時讓我豁然開朗,領悟到了這畫中的妙趣!”如笑慚愧得一陣臉紅,自省很是深刻。
“你能領悟自是最好,藝術是要靠想像才能呈其精彩,關鍵是要能與人產生共鳴。”爺爺見她領會,不禁拈花一笑,很是欣慰,目光重回畫上,繼而說道:“白石老人的這幅畫對詩的詮釋恰到好處,詩中有畫,畫中有詩,詩情畫意,重墨而不重色,隻需用墨色的深淺濃淡,就使人有不同的色彩感覺,增添了畫麵的真實感和韻味。”
“這幅畫雖好,但您確定是齊白石本人的真跡嗎?會不會是高仿品?”如笑心裏有點堵,總巴不得眼前這畫是假的就好了。
“能夠將‘時’與‘空’把握得如此到位的畫家,除了白石老人,我想不出第二個。”爺爺對這幅畫極高的評價給了如笑一個肯定的答複,能夠得到“齊白石”的真跡,對於一個收藏愛好者來說是莫大的榮幸。
“這真是齊白石的畫嗎?”唯希見爺爺出人意料的肯定,心裏猶如坐過山車一般,起起伏伏。
“嗯,這的確是白石老人的真跡。”爺爺笑著點點頭,但禮物太過貴重,一時心有怯意,收之有愧,猶豫了半晌,口不對心地向法迪推托說:“這禮物太過貴重,老朽實難據為己有。”
“這幅畫是我中國的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我不太懂中國藝術品,送給爺爺也算是為這幅畫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主人。”法迪謙虛有禮,目露誠懇地說。
“既然這樣,那我暫且先替你保管,如若哪天你改變注意了,隨時可以從我這裏拿回去。”爺爺言不由衷,麵露虛色,確定法迪沒有將畫收回去的意思後,便笑著將畫收回到盒子裏,命三叔趕緊拿進屋裏放好。
“嗬嗬……”法迪見之,笑著沒在言語。
“姐夫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人,出手闊綽,我們這些小門小戶當真是比不了呀!”禹筠臉皮僵硬地笑著,自歎不如地看著唯希,羨慕道:“唯希姐能找到這麼好的男友,真是好福氣”。
“是……是吧!”唯希見她羨慕,自己沒有感到絲毫高興,相反冷得渾身發抖,毛骨悚然。
“我有你姐這麼好的女友,應該是我好福氣才對。”法迪一臉感恩地望向唯希,肉麻得讓人越發羨慕,趁著大家餘興未了,又說:“今天我和大家初次見麵,所以也有禮物送給大家。”
“什麼?我們也有禮物?”大家聽到“禮物”二字,一時目光齊聚法迪,心癢難耐得等之不及。
法迪命傑生和一起跟隨來的阿拉伯仆人將事先準備好的禮物,分發給在場的每一位女士。
大家亟不可待地將禮物打開,眼前一晃,原來是一枚鑽戒,上麵鑲嵌的鑽石足有一克拉重。
“天啊!這麼貴重的禮物。”姑媽驚訝地叫起來,很是失態。
“您喜歡嗎?”法迪笑著問,很享受她們臉上此刻的喜悅。
“喜……喜歡,你太客氣了。”姑媽覥著臉不好意思,朝他笑得很不自然。
唯希見法迪在她家親戚麵前散財,雖是給足她麵子,但心裏總有些惴惴不安,在他身旁小聲地問道:
“你送這些禮物花了多少錢?”
“不多,跟‘海王之心’比起來不值一提。”法迪目露慧黠地朝她笑了笑。
“海……”唯希這時恍過神來,臉上陡一紅,還真被他剛才入木三分的表演給打動了,傻傻地跟他一起入戲,分不清真假。
“當然,我這裏還有一件最重要的禮物是送給唯希的。”法迪趁熱打鐵,又拋出一枚炸彈。
“什麼?我也有?”唯希受寵若驚,完全沒有想到,但還是從心底發出一絲期待。
“是呀!我身邊最重要的人怎麼能沒有禮物?”法迪嗬嗬一笑,從身後傑生那裏拿出一個長條型的禮物,眾目睽睽下送給唯希。
“什麼呀?唯希姐趕快打開看看,看未來姐夫送什麼給你呀?”禹筠迫不及待,催促她打開,讓大夥開開眼。
唯希心懷忐忑的慢慢撕開禮物的包裝紙,直至露出一個精美的盒子,打開盒子一看,裏麵放著一根女王權杖。
唯希看到這根權杖心跳漏了一拍似的,當即氣短得一陣眼花繚亂。這根女王權仗她再熟悉不過,因為前不久她還用這根權杖殺死過兩個人。
“這……這不是……”唯希哽巴了半天,激動得算是“淘寶”兩個字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