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半個月過去了,法迪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唯希坐在辦公室裏,對著電腦玩轉著手中的筆,口裏自言自語著,時不時長籲短歎,心事滿腹,愁容難展。
“也許他也把我的電話號碼從手機裏刪除了吧?”唯希想到這個可能,悲涼地哀歎一聲。
“喂,你怎麼了?怎麼最近老是魂不守舍的獨自歎氣?”藍飛飛剛好從她身邊經過,見她愁眉苦臉,上前關心問道。
“沒什麼,可能是秋天容易多愁善感吧!”唯希敷衍著,不想對旁人吐露心聲。
“怎麼?為情所困?”藍飛飛目露慧黠,看出她的心事,略帶試探地揣測問道。
“也……也不是我,是我一個同學最近為情所困。”唯希目光閃爍,軟軟地回道,雖很想請教她,但又不願承認是自己。
“說說看,她是怎麼個為情所困?”藍飛飛知道她在撒謊,但顧及她的麵子,沒有當麵拆穿。
“她喜歡一個男的,並向那個男的表白了,結果那個男的沒有領情,還被她嚇回老家去了。”唯希越說心裏越堵,感覺自己很失敗。
“明擺著那個男的不喜歡你同學,還是勸你同學不要對那個男的抱有幻想。”藍飛飛聚精分析了一下,得出了一個不太樂觀的結論。
“她也知道,隻是她對那個男的就是放不下,怎麼也忘不掉。”唯希自歎深陷泥潭,難以自拔。
“我要是她,就試著去愛別人,癡心妄想隻會讓自己遍體鱗傷。”藍飛飛好言相勸,希望她別再執迷不悟。
“試著愛別人?”唯希睜大眼睛望著她,從來沒有想過這種辦法。
“是呀!你那個同學要是不嫌棄,我們組裏就有好幾個單身漢,可以介紹給她。”藍飛飛眼珠一轉,含沙射影地點撥她,笑道:“我看彭湃就很好,頭腦精明,為人隨和,溫文而雅,樂於助人,典型的新好男人,你同學選他不會錯。”
“彭湃?不行,不對她的味口。”唯希想著彭湃性格沉穩,行事注重細節,生活中不是那種能與她一起瘋癲,滿足她隨心所欲的人,聳肩道:“我那同學有點沒心沒肺,做事情總愛丟三落四,這樣的性格跟他在一起不被他嘮叨死才怪。”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愛莫能助了。”藍飛飛見她心氣太高,不聽勸告,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中午吃過午飯,大夥正在辦公室裏午休時,趙隊長帶著夏川光,突然闖入辦公室,氣勢洶洶地將他們一個個叫醒,宣布局裏剛剛下達的任務。
“我國今年開展的獵狐行動已經接近尾聲,到目前為止,大部分逃往海外的經濟犯罪份子已歸國自首,但還是有小部分犯罪份子不肯回來。中央特下達指令,命我局立即成立‘獵裘’專案小組,赴往海外去捉拿一個不肯歸國的經濟重犯。”趙隊長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強調重點地繼續說道:“我們組作為局裏的先進小組,更應該責無旁貸,踴躍報名參加此次赴往海外的‘獵裘行動’。”
“一邊工作一邊旅遊,不錯啊!我報名參加。”夏冬冬還沒聽完,就掩不住興奮,自告奮勇地舉手報名參加。
“旅遊?你要是知道這次我們要抓捕什麼人,你就不會想著是去旅遊了。”趙隊長朝她冷笑一聲,真是不知死活。
“哦,這人的來頭很大嗎?”唐潮本無興趣,但聽他把此人說得高深莫測,倒來了興致。
“這次行動我們要抓捕的人叫‘裘振海’,今年63歲,四川人,他曾是一家煤業公司的老板,有黑社會背景。十五年前,他因非法集資卷款二十個億跑路到海外,後來用這二十個億在海外投資,十幾年下來賺了不少錢,現在在中東做石油生意,據可靠消息,他趁著這幾年中東亂局,大發人家的國難財,私底下幹起走私軍火的買賣,與恐怖F子走的很近,算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在逃經濟犯罪份子,想在海外抓到他不容易。”趙隊長一氣嗬成,危言聳聽地將此人的情況說了一遍。
“哇,他好傳奇呀!都可以拍部電影了。”唐潮兩眼放光,太戲劇化了,好奇地又問:“他現在在中東?”
“嗯,他現在已經定居在阿聯酋,過著無比奢侈的生活。”
“他既然在阿聯酋,我國正府幹嘛不向阿聯酋正府提出把他引渡回中國?”彭湃覺得阿聯酋正府出麵解決這事會更妥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