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隨營長回到辦公室,心事重重地談餘下古董的價錢。因想救走唯希,所以價錢談得頗高,這讓營長非常滿意。
價錢全部談妥後,弗蘭克趁著營長高興,便向營長又提出一筆交易,希望他能將唯希賣給他。
“你要她幹什麼?”營長一聽,感到萬分詫異。
“因為……因為她長得像‘啵多野傑衣’。”弗蘭克想了半天,牽強不失風趣地說出自己的理由,逗得營長會心一笑。
“可她我打算有償送給日本正府。”營長想著與日本正府的交易,一時有點猶豫。
“請你相信我,日本正府喜歡美國人,而我不同,我是真真切切的喜歡啵多野傑衣。”弗蘭克信誓旦旦的幽默,再次把營長逗樂了。
“你容我考慮一下。”
“價錢可以商量,我出的一定是誠意價。”弗蘭克見他答得不爽快,拿出商人本色,適時以利誘之。
“弗蘭克先生的誠意當然不容我質疑,這樣吧!明天我再給你答複。”營長想著此事自己也不能完全做主,還要看看上級的意思。
“如果明天你的答複讓我不滿意,你的這些古董我也不要了。”
“弗蘭克先生,你可別這個樣,生意談好了怎麼能反悔呢?”
“我沒有反悔,隻是希望能成套的買下。”
“那個女人可不是古董,對你沒多大意義。”
“對你不是,對我可是,我的博物館什麼古董文物都有,就是缺一個女主人。”
“看來弗蘭克先生是鐵了心,但要知道安拉胡不喜歡愛強迫別人的人。”
“強迫?嗬……,但願安拉胡喜歡你。”弗蘭克先生忍不住笑起來,真是烏鴉站在煤上,不知道自己黑。
“好了,弗蘭克先生的風流是女性的災難,安拉胡也不喜歡你。”營長麵色一沉,強裝風度沒與他計較,送客道:“在你的住處等消息吧!”
“安拉胡會保佑我得到一個好消息。”弗蘭克吃定他們急需用錢的軟肋,胸有成竹地笑得很自信。
第二天,弗蘭克整整等待了一個上午,而等到的答案卻沒能讓他滿意。因為有人捷足先登,搶在他前麵交了贖金,這讓他非常惱火。
“你們怎麼能這樣?是在耍我嗎?”弗蘭克隻覺自己被玩弄,對著那個前來送信的人興師問罪。
“抱歉先生,我也沒辦法。”送信人兩手攤開,聳聳肩,感到非常無奈。
“價錢可以談,你們怕我付不起嗎?問都不問我就讓給別人了。”弗蘭克怒不可遏,隻覺他們欺人太甚。
“先生,這跟價錢多少無關。”
“跟價錢無關?怎麼無關?你們不就是想找日本正府要錢嗎?”
“噢!你誤會了,贖走她的不是日本正府。”
“不是?那是誰?”
“是她的丈夫。”
“丈夫?你別騙我,我從來沒聽過說她有丈夫。”弗蘭克打死不信,盤根究底地問道:“你說,她的丈夫是誰?”
“這個我不太清楚,抱歉,先生。”報信人蹙了蹙眉頭,真回答不了他,想著自己任務完成,便就想轉身離開。
“喂,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見見那個冒充她丈夫的無恥之徒。”弗蘭克不死心,非常拆穿他們的謊言。
“那好吧!先生。”送信人被他逼得沒轍,隻好領著他去見營長,讓營長跟他解釋。
弗蘭克氣衝衝地跟著他,一路揣測,到達營長辦公室時,忽見一個白衣飄然的身影正與營長相聊甚歡。
“正在說弗蘭克先生,沒想到弗蘭克先生就到了,這會不會是安拉胡的安排?”營長隻覺有好戲可看,借著眼前這人,正好教訓一下弗蘭克先生的狂妄自大。
“弗蘭克先生,沒想到你也在這裏!”那人轉過身,衝他明朗一笑,臉上洋溢著老友相見的喜悅。
“你……你是‘卡諾’先生?”弗蘭克因臉盲的毛病不太確定,但那熟悉的聲音,還是讓他印象深刻。
“嗬嗬,能讓你記住,我真是太榮幸了。”法迪故作感動地朝他笑了笑,火藥漸濃。
“你怎麼在這裏?”弗蘭克沒好聲地問,臉上沒有老友重逢的喜悅。
“弗蘭克先生,你有所不知,你要的那名女俘正是卡諾先生的妻子。”營長見他問起,幸災樂禍地趕緊上前告知。
“什麼?你是她的丈夫?嗬嗬,真是笑掉人大牙。”弗蘭克鄙夷地笑起來,對營長說:“你別相信他,他跟我要的那名女俘沒有別的關係,隻是她的房東而已。”
“房東?”營長聽他一說,不置可否地轉頭問向法迪,道:“卡諾先生,你花錢贖她,我並無異議,你為什麼要冒充她的丈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