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蜜意、忙忙碌碌地過了三個月,轉眼新年伊始,春暖花開。唯希本打算這個時候舉行自己的婚禮,沒想到幾起相同的案件接連發生,讓她不得不將婚禮再次延遲。
這幾天警局裏忙得焦頭爛額,炸開了鍋。這邊上級領導催促破案的電話還未放下,那邊又接到新的類似案件,這些案件無一例外,全都是青壯年離奇死亡,留下一個無心的軀殼,讓人無法解釋。
“天啊!這真是要把人給折騰死的節奏呀!一個星期連發5起無心案子。”夏冬冬剛從外麵調查取證回來,就忍不住向大夥吐槽。
“是呀!太奇怪了。”唯希在一旁打報告,手也是快打腫了。
“這一定跟‘東仙教’有關?”彭湃始終堅信這些接連發生的案子跟東仙教有關。
“有關又怎樣?你有證據嗎?你能解釋隔皮取心是怎麼回事嗎?”唐潮見他老生常談,又開始神神叨叨,忍不住潑他涼水,讓他醒醒腦,別再胡說八道,把人當傻子耍得團團轉。
“我的感覺肯定沒錯,你們怎麼都不相信我呢!”彭湃見大夥反應冷淡,也是一肚子苦水。
“不切實際,怎麼信?”藍飛飛見他執著,忍不住吐槽。
“破案的重點就在‘納米太空細胞’上,這是一門科學,並不是怪力亂神呀!”
“拉j8倒吧!這事我寧可相信神,因為無解,好結案呀!”唐潮受不了每天這樣不分晝夜的東奔西走,到處查案。
“你們不信算了,大不了我自己查。”彭湃麵對他們的無動於衷,隻覺自己孤掌難鳴,同時也暗下決心,誓要破案不可。
“彭湃,我相信你。”唯希想著“東仙教”三番五次害法迪,所以對於任何可能都不敢掉以輕心,好奇地又問:“你打算怎麼查呢?”
“我還是去問問我那同學,看他怎麼說?”
“嗯!希望你同學能早日祝我們破案。”唯希也不肯定,但還是送上祝福。
午飯,彭湃趁著吃午飯的空當,跟自己那個搞生物的同學通了電話。在通話的過程中,彭湃了解到他留學日本時的恩師“吉田雄茂”這幾天要來上海做學術交流。
想著他是日本來的生物專家,肯定了解本國有關“納心太空細胞”的研究情況。所以便讓自己同學牽線搭橋,讓那“吉田雄茂”來警局協助調查此事,希望他能幫助警方破案。
一個星期之後,同學真的將“吉田雄茂”給請來了。“吉田雄茂”仔細看了死者遺體,表示自己所研究“納米太空細胞”的成果,也不可能解決短時間內修複無心肌體這個實質問題。
折騰了一圈,彭湃依舊沒能找到想要的答案。正愁眉不展時,局領導突然給他打來電話,讓他放下“納米太空細胞”這項虛無縹緲的科學,投身去社會各行各業,排查全市日本人的情況。
彭湃一聽,覺得不可,因為這樣會打草驚蛇,局領導因頂著正府要求盡快破案的壓力,所以不顧他反對,堅持執行在全市排查日本人的行動。
彭湃無奈,也隻能接受了。唯希見他一籌莫展,自己也跟著心驚著急,下班回到家,腦子裏想的也都是案子。
“親愛的,你怎麼了?看起來有心事!”法迪見她回來後,不言不語,坐在沙發上有些失神,忍不住關心地問。
“沒什麼?隻是最近工作有點煩心。”唯希見他溫柔地坐到她身邊,撒嬌地靠在他身上。
“怎麼回事?”
“還不是去年在醫院裏的那起‘無心案’,最近接二連三的又發生了幾起,死了五六個人,上級天天盯著我們破案,可我們卻毫無頭緒。”
“噢!情況太糟了。”法迪沉沉地歎了一口氣,悲觀地搖搖頭。
“你覺得這幾起案子會是‘東仙教’的那夥日本人幹的嗎?”唯希怕他敏感,問得很小心。
“不知道,但他們需要用人心養不死仙藥,有作案的動機,可能性非常大。”
“那他們是怎麼隔著肚皮取人心髒的呢?”
法迪聽聞這個怪事也是很困惑,無法回答她,隻能無奈地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彭湃說他們可能利用了‘納米太空細胞’這項生物技術。”唯希想到彭湃也是不省心,感覺他所堅持的東西已走入了死胡同,不能自拔,歎道:“他對這項虛無縹緲的科學太執著了,根本就行不通。”
“科學是安拉胡給世人的指引,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隻要心存善念,很多看似毫無頭緒的堅持,到最後都能絕地逢生,找出問題的真相,你同事的堅持我很欣賞,相信他定能承受住這次考驗。”
“嗬嗬,看不出你還很了解他。”唯希見他一本正經,大方讚美彭湃,有點意外,忍不住笑起來。
“他是我的情敵嘛!當然要多了解一點。”
“別胡說了,他現在可是有真愛的人。”唯希想著彭湃跟小菊在一起了,心裏多少為他倆高興。
彭湃在警局裏被領導訓斥了一頓後,沮喪地回到家。小菊這時已經把飯菜做好了,見他端著碗吃飯不太高興,想必工作中遇到了麻煩,不禁放下碗筷,關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