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哈卜”部落位於“巴布萊”國北部,處在與“奧特蒙”國的交彙處,距“拉胡爾”城約30公裏,人口與“賽義德”部落相當,雖沒“賽義德”部落富裕,但因不是戰爭前沿,相對來說安全一些。
夕陽西下,一幢阿拉伯風格的別墅裏,一個年輕美麗的女人正坐在馬蹄拱窗前,神色淒楚,目光呆直地望著窗外,看枯葉在枝頭顫抖,隨著枯葉離枝零落在風中,她的眉宇隨即蹙起一川愁緒,載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瘀青,無盡悲涼。
“砰——”身後一聲門響,她陡一個驚愣,憤怒的腳步聲如冰雹砸在玻璃上一樣,步步驚心得在她耳邊呼嘯,她的神經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丈夫回來了也不知道迎接一下嗎?”男人見她抵觸地低下頭,一副拒人於千裏的樣子,就忍不住火起,拳頭已是躍躍欲試。
“吃飯了嗎?”女人忍受著他的凶惡,鼓起勇氣問,想盡好自己身為妻子的職責。
“還沒有。”男人目光灼熱地盯著她,但聲音卻是冰冷剌骨,沒有一絲溫度。
“我去準備。”女人低眉順眼地應了一聲,與他擦肩而過,打算去廚房為他準備晚餐。
“除了吃,你就沒別的話可問了嗎?”男人怒不可遏地陡然拽住她的手腕,惡狠狠地衝她咆哮,一臉受夠的痛苦表情。
女人驚恐地望著她,怕他的拳頭再次襲向自己,嚇得渾身顫抖,不住掙紮。
“你怕我,你討厭我,是嗎?”男人狂躁地衝她大叫,一把將她拽入自己懷中,瘋狂地強吻她,將她撲倒在床上,撕扯她的衣服,發泄自己的憤怒及欲望。
女人一如既往,忍受著渾身的疼痛,任他肆無忌憚,無情lin辱。暴風驟雨過後,身體像是被撕裂似的,發出陣陣熱辣難以忍受的疼痛,淚水無盡地流淌。
“多麼美麗的身體,為什麼就不能隻屬於我一個人的?為什麼你要那麼下賤?”男人激情過後,稍冷卻的腦子突然再次燃燒起來,上演了更多女人激情的畫麵,可與女人激情的男人不是自己,想著女人的背叛,他再次被觸怒,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目光變態得如歇斯底裏的野獸,想要活活掐死她。
“我沒有,我沒有……”女人被他掐得呼吸不得,但又無法自救。
“沒有?沒有給我戴綠帽?”男人怒吼著,一臉殘暴地甩開她,穿起褲子,從床上起來。
“巴賽爾,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相信我跟那個越南人是清白的?”女人淚眼婆娑,委屈得恨不得一死了之。
“你證明的了嗎?”巴賽爾隻覺諷剌地笑了起來。
“我……結過婚,我的身體證明不了,但我的人格可以證明,請你相信我,我們好好過日子好嗎?”女人哽咽著乞求他,低三下四地綣在床上,任憑他居高臨下,自己沒有一絲尊嚴可言。
“我不會相信你,你這個隻會在台上賣肉跳舞,取悅嫖客的婊子。”巴賽爾咬牙切齒,出言惡毒,無比痛恨她輝煌的過去,隻覺那是對自己最大的羞辱。
女人望著丈夫冷酷醜惡的嘴臉,聽著他惡毒的謾罵,自己再也無法忍受,崩潰地痛哭起來。
巴賽爾見她傷心欲絕的痛哭,沒有一絲憐惜,相反臉上浮出一個大快人心的冷笑,衝她鄙夷地哼了一聲後,頭也不回摔門而去。
巴賽爾走後,女人獨自在房間裏抱膝呆了很久,望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這一個月裏已數不清被丈夫打過多少頓。
她不想再忍受這種非人的生活,不想再被丈夫無休止的虐待,不想再遭旁人冷眼,最重要的是一個男人卻實隱藏在她心裏,讓她千思萬緒,讓她魂牽夢縈。
想著這個男人,她有了個強烈的想法,她要回娘家,逃避眼前這個如火獄一般痛苦的婚姻,哪怕被真主懲罰。
女人在床上穿好衣服,整理好儀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令她傷透心的家。走時甚至不與夫家的人打聲招呼,就這樣任性妄為的,若無其事的揚長而去。
經過幾個小時的車程,回到自己的家鄉“拉胡爾”城時已是深夜。“萊依拉”王妃見女兒突然回來,說不出的震驚,但見女兒臉上的塊塊瘀青,差不多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賽拉婭,我可憐的孩子,你嫁到‘什哈卜’部落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樣?”萊依拉一臉心疼地拉著女兒的手,眼眶已是老淚縱橫。
“巴賽爾是個混蛋,他整天折磨我。”賽拉婭說著,一臉委屈地臉皮都跟著怒火顫抖起來。
“巴賽爾他為什麼要折磨你?”
“因為……”賽拉婭想著丈夫的猜忌,一時臉紅得欲言又止,不願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