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緲和他的同伴躲在李馨馨布置的劍幕裏,借著衝天火光能看見空中紛飛的火花在炸裂。
“太酷了!”
雨緲全然忘記了生命正受到莫大的威脅,隻剩不受控製的眼睛盯著那美得令人窒息的戰鬥。
並不是李馨馨,耍雙劍的她為了保護雨緲等人分了一劍,戰況堪憂,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或許下一秒就要被壓製住了。
反觀被洞穿的祖骸,雖然是一對一,但是身板挺得筆直,殘暴的眼睛仿佛是隻正在興奮的野獸,隨著身體大幅度的擺動,長發的發絲也在空中搖拽,伴隨著長劍割裂空氣的摩擦聲和點綴其中的血珠,完美詮釋了雨緲心目中的浪漫。
美中不足的是,劃破火光紛飛的血液都是祖骸撒出來的,駕馭青色飛劍的黑衣人顯然是這些人的頭目,被凶暴的攻擊逼得連連後退,但絲毫不露出破綻,受了傷的祖骸體力漸漸有些不支了。
“不愧是棄劍者祖骸,才剛踏入棄劍領域便有如此造詣。”
黑衣人腳上突然發力衝刺,他看準了祖骸已經是強弩之末,收回青色飛劍提劍俯身橫掃而去,青色的光芒大甚將衝天的火光都壓了下去。
祖骸收住步伐站定,嘲弄般的露出勝利的微笑,青色的劍身已經橫掃而至,祖骸抬起持劍的右手反向握住,並沒有準備硬接下來,現在的體力硬接下這招勢必劍折人亡,兩劍像觸的瞬間,祖骸的身體輕盈的反向朝右旋轉,左手舉起劍鞘過頂,像是魔法一般來到了黑衣人的背後,左手斬下,刀鞘砸進黑衣人背上,骨頭連帶刀鞘一起粉碎的聲音傳出。
“對不起,差點以為你是禦劍者,下手重了些。“
凶獸的瞳孔再次睜開,盯著其他黑衣人,示意著他們趕緊準備應對來自野獸的攻擊。
原來這個男人是如此的凶殘,有關這個人的信息,雨緲的影像隻是個二流當當的討厭鬼,能想起來的都是些無可救藥的悠閑摸樣。
臉上充滿了無所謂的親切笑容,但是心裏卻都是些漆黑的壞水,所以到底誰是祖骸?那個棄劍者,還是治安官。
“祖骸隊長,都搞定了。“
“都帶回去,我休息下,疼死了。”
治安官的支援很快就來了,收拾了這些黑衣人,雨緲懸著的心也算放心了,不過全程忘了生命受到威脅的雨緲到底為什麼懸著那顆心呢?
感覺仿佛自己在替換了祖骸在戰鬥一樣吧。
“好了,現在你們這些臭小鬼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今天就饒你們一次。”
雨緲剛剛轉過身要離開,就被抓住了後領。
“你有媽嗎?”
祖骸挑釁的笑,乘雨緲生氣的瞬間,往兜裏一抓。
“還來!這是人家給我的黃金。”
“哦?誰會給你這個小叫花子?”
“是他?“
李馨馨突然激動了起來,一把搶過了黃金。
“疼疼疼,受了那麼重的傷,不知道輕點嗎?“
李馨馨來到雨緲麵前,“他在哪兒?給你黃金的人。“
“就在客棧。”
雨緲說完,李馨馨頭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還我啊!!”
雨緲跟上去沒兩步,就不見了蹤影。
李馨馨似乎有太重要的事情了,連手上的黃金也忘了還回去。
“喂!雨緲,你分我一半我幫你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