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托了家慧毒舌的福澤吧,否則來者不拒的他肯定要向那個女孩伸出魔掌了,她不以為然的想道。
patry結束之後,君豪好心提議要開車送她回去,她才猛地想起出來時匆忙忘了帶司機隨行了。如今夜色已深,她一人開車回去君豪和家慧鐵定不放心,善解人意的她正猶豫是麻煩君豪送她還是打電話叫司機來接她,一道清冷的聲音在他們身旁響起,“不用麻煩你了,君豪,我今晚會和小雪一道回家。”
她吃了一嚇,有些懊惱自己的粗心,可她又說不出反駁的理由,轉念一想,也罷,他開他的車,她走她的路,一道回去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
“太好了,禦風,你搬出來住也該常回去看看伯父伯母,父子之間有什麼疙瘩不能解開呢,伯父也是為你著想,你就別再置氣了。”君豪好心的提醒。“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姚禦風不置可否的淡淡回答道,非雪卻敏感的聽出他的一絲不耐與敷衍。
他們驅車駛出了駱宅,一路上他的黑色奔馳一直尾隨在後。“真是陰魂不散,”她抿了抿嘴,心裏盤算著一會兒到家時先不去車庫存車,就把車停在園中好了,車庫那相對封閉的空間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似乎太危險。
進了姚宅,她把車子停在主屋前的大道上,熄了火,盡量忽視後邊那個人的存在,邁步就向宅內走,忽的想起把君豪送她的資料忘在車裏了,就又返身去取,卻見他的奔馳也停下熄了火——他怎麼沒把車停進車庫裏?
她頓生警覺,轉身加快腳步想趕緊進到屋裏。
可是她的速度還是慢了一點。身後那個高大健壯的身影鬼魅似的掠到身前,她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他的大手已攫住了她的雙臂。
“幹什麼,你放.....”她抗議的話還沒說完,就已被他吞入口中,他的薄唇準確無誤的噙住她甜美的櫻唇,肆意的用力吮吸著,啃噬著,這個吻一點也不溫柔,隻有強勢的需索和掠取。
惱恨羞怒的她使出了全身力氣拚命掙紮,情急時又想使用她用過一次的防狼秘訣,可是她的柳腰被他死死的圈緊,他的手臂像鋼條一樣禁錮著她的身體,竟不能撼動分毫,她隻能無助的將頭拚命往後仰,兩隻手拚命的捶打著。
氣憤極了的她張開嘴就想痛斥他的無恥和無禮,卻被他乘機長驅直入攻占了她的甜美,他肆無忌憚的品嚐著她的甘醇,舞動他的邪惡的舌尖邀她共舞,他邪肆狂*野的氣息充塞著她的感官,霸道的吻令她窒息,令她暈眩。
他忽然加重了力道,使得他們的身體更緊密的貼合,她敏銳的感受到他的炙熱硬挺的部位正低著她的小腹,禁不住全身顫栗的羞紅了臉。
電光石火之間,她心念一閃用力咬了下去,霎時一股血腥的味道流溢在彼此的口腔裏,在他驚愕的片刻,她猛地用盡全力推開了他,騰出雙手的她不假思索的奮力的甩了他一個巴掌:啪!一道清脆的響聲響在彼此的耳際。
時間仿佛一下子凝固了。掙脫掌控的她連忙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胸脯因為羞怒而劇烈的起伏著,夜色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周身泛起的無邊的寒意讓她直覺的感到那一道森冷駭人的冷芒就像一道利劍無情的刺向她的身體。
“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他吐出的警告裹挾著陰寒的氣流。
“不過你的味道嚐起來還不錯,不知道你誘人的身子品嚐起來滋味如何?我已經在期待了。”黑暗中他狂肆放誕的吐出一個個令她心驚肉跳的淫邪字眼。
“住口!住口!你怎麼這樣下流!你別妄想把下流的主意打到我身上,我們還是兄妹....."她憤然的駁斥。
“哼,兄妹?在我眼裏你從來都不是我的妹妹。你已經成功的勾起了我的興趣,不必玩這套欲迎還拒的把戲,你的確很高杆,我不介意陪你玩玩成人的遊戲,或許我可以考慮讓你升格做我的下一任情婦,如何?”陰寒的氣流裏傳遞著邪惡無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