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翔緊緊握著卷軸,帶著所有的好奇和疑惑,看著在遠方的柳文。
這卷軸一定在五級以上的功法,或是更高。現在好奇地不僅僅是卷軸,更是對柳文身份的好奇,不難想象擁有如此高級的功法,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充滿了神秘,當然葉翔不可能會直接去問柳文,這點生存之道還是有的,除非他自已說。
柳文看了看葉翔,笑了笑。別說是你好奇,我第一次看到比你還興奮。不過,想了想這功法的修煉之法,柳文又變成一副嚴肅的表情,雖然第一次看到很興奮,不過,聽到師傅所說的修煉之法,還是心有餘悸。
“這功法是不是很危險呀!還要血脈嗎?”葉翔看到柳文由微笑到嚴肅的臉色,從中似乎讀懂了一些什麼,不禁的問道。
“對,這套功法最大的難點是血脈,看來你似乎已經有點懂了。”柳文看到葉翔的表現,悟性還是不錯的,最起碼對一個小家族的一員來說已經不錯了。
“有哪些難點,我有似懂非懂。”葉翔是真的不懂,畢竟是一個小地方,眼神有添加了一絲專注。
“那是因為我們人類的體格和經脈是無法和魔獸相比的,實在太脆弱了。一有不慎就會因為體格和經脈無法承受血脈的壓力暴血而死。而血脈我們也因為人類曆經了千年,遠古的血脈已經漸漸稀疏了,更是局限功法的威力和安全。”柳文隻好實話實說,無論眼前少年怎麼選擇似乎自已已經盡力了。
“那麼這一切都是血脈和經脈的問題,那麼有辦法解決吧,不然怎麼有人會修煉呢?”葉翔知道一定有辦法,不然怎麼有人會修煉這套功法呢?既痛苦,又沒威力。那創造的人也是多次一舉。
“是,那就是吞噬魔獸的血液,這也是功法痛苦的地方。因為吞噬魔獸的血液,自已的血液會發生變化,還有經脈也要強化。”柳文講到這裏,也不免抽動了一下嘴角,也許是自已生受其害吧。
“我知道不管多麼痛苦的修煉,哪怕因暴血而死,也在所不惜,我相信風險與機遇是平等的。”葉翔的確相信風險與機遇是平等的,因為自已完全可以修煉一套低級或簡單的功法,但是自已沒有太多的天賦,隻能一輩子作為弱者,這是自已無法接受的。
“好,說的好。那我就教你,其實這功法修煉也和大多數的不同。大多數是等級達到劍士,才開始修煉,而且是越早越好。而這套功法要麼在劍士前修煉,要麼在劍士後修煉。”聽到葉翔的回答,柳文也不免為葉翔的心智感到驚奇,這已經不是一個十幾歲,連自己也很難看的這麼看,也許他可以成功吧。
柳文不知道一個想死的人,加上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牽掛和獨特的經曆,想看不開也難吧。
“這是為什麼?”葉翔對著功法越來越好奇,也越來越想學了。畢竟這套功法已經打翻了十幾年對功法的了解。
“正因為血脈的問題,讓同等級無法承受,就在劍士前麵和後麵修煉。準確的說是前麵的修煉是為在劍士完全修煉,打好經脈和體格的基礎,而劍士後麵修煉是因為由於等級已經遠遠大於劍士,經脈和體格也遠遠便強了。”柳文自已就是修煉後者,而前者的痛苦遠遠大於後者,當然威力也是。
“關前輩,受我為徒吧,不管是家族不可外傳功法還是我不可能成功,但是你的再造之恩我沒齒難忘。”葉翔慢慢地站了起來,還是緊緊的握住卷軸,沒有用任何元氣,雙膝狠狠得撞在地上,做出下跪的姿勢,發出撞擊的聲音,疼痛地咬著嘴角流出一絲絲鮮血,等待著柳文的回答。
“好,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會有徒弟。”的卻,柳文怎麼也沒有想到葉翔會拜師,他也沒有想過自已會主動去受徒弟或答應。也許根本就沒有打算葉翔會修煉而不死,或者會活下來。是因為女兒嗎?還是因為自已也是因為師父而有了新的開始,看到這一幕柳文想了很多,也看到自已很多年輕時的摸樣,三十幾的他也不免流下了幾點眼淚。
柳文也因為這樣不知不覺已經把他當做自已的徒弟,也不知不覺下定決心一定讓他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