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蕭羽音一早便起了床,任由紅袖給她梳了個發型,吃過早飯,蕭羽音便出門了,目標是望月居。
清晨的望月居,略顯冷清,蕭羽音望了望殘劍,示意他跟上,自己也握緊了手裏的白玉長笛。
蕭羽音黑玉般的眸子越發深邃了些許,望著盡在咫尺的望月居。玉子影嗎?
她昨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糾結玉子影的事情,直至天明。
蕭羽音沒有在多想,走了進去,直接上了二樓,她已經是望月居的常客,小二也是認識他,便要引她上去,卻被蕭羽音招了招手,拒絕了。
她是來找人的,隻想和玉子影好好聊聊,包括她對他怪異的感覺,又是從何而來。就像前世的孽障,讓她避之不及。她很少有這種感覺,應該是說這是第一次。
她原本不相信前世今生,可是既然都穿越了,還有啥是不能相信的呢?她此時真的寧願相信。
否則,她和他不會如此,這般想著她不由得yy了下,難不成前世他們之間還有糾葛,三流裏的經典橋段嗎?
呸呸,她最近有些古怪,老是莫名奇妙的想法。
再次站在傲梅閣,還未等蕭羽音敲門,門已經開了,玉子影一身白衣,風度翩翩,就那般站著,鳳眸如星辰般,看著蕭羽音。
“蕭姑娘,可真早。”
蕭羽音微微退了一步,抬起頭看著玉子影,“玉太子,你也很早不是嗎?”
既然他已經喊出她的姓氏,那麼她也不該有些保留,那麼就這樣,一針見血,直入主題。
玉子影明顯微微一愣,漆黑的鳳目盯了她半刻,然後最近噙起一個淡淡的弧度,“蕭姑娘可有時間陪影去賞賞菊?”
“如此,甚好。”蕭羽音輕輕一笑,對上他的眸,黑玉般的眸子閃著光。
賞菊?她樂意奉陪,就是不知道玉子影是打著什麼主意,真的不知。也不知道玉子影有沒有和她一樣的感受。
二人再也沒有說話,直至出了門。玉子影才問了一句,“蕭姑娘會不會騎馬?”
騎馬?蕭羽音聽著他低低的嗓音,有效疑惑的抬頭,“會。”
“那麼騎馬如何?”玉子影輕聲問道,詢問著蕭羽音的意見,卻發現蕭羽音臉色有些微微不自然,“怎麼了?”
騎馬?從上次墜馬以後,馬這生物一度的成為她的噩夢,也是再也不敢騎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說的就是這個。
可是,當玉子影問起這個的時候,搖了搖頭,“沒什麼,隻是想問為什麼要騎馬?”
弱點這玩意,蕭羽音不會輕易的在別人的麵前顯露出絲毫,她不會在陌生人麵前顯示自己的柔弱,因為他不是她的誰,她的脆弱隻給在乎的人看。
“天羽寺的菊花挺好看,”玉子影看著她的神情,明顯的不想回答,也不在多問。
“好的,四匹馬。”蕭羽音並沒有多說什麼,天羽寺的話,她倒是挺想去的,就是一直沒抽出機會,她不止一次的聽說天羽寺的智禪高僧有大神通,知過去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