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賀文的臉都有些黑了,莫天臉上表情變了變,立馬開口,“沒有,絕對沒有。”
蕭羽音臉色黑了黑,右手用玉笛敲著左手掌心,怎麼看都像那日去月瀾軒,眾人在那裏拍如月的處,夜是一樣的,當成貨物,挑挑撿撿。越想,蕭羽音臉色越來越黑,終於忍無可忍,音色冷冽異常,“你們不是要把我送官嗎?還在這裏囉嗦什麼?”
賀文和莫天目光不由得看向蕭羽音,然後不由得別過頭,蕭姑娘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楊勇看著賀文二人沒動,看著他們的神情,也猜到了些許,剛剛想開口調停,一旁的王富慢悠悠的開口,張開一口黃牙,“還自命清高,還真是個狐媚的婊,子,到處勾引男的。”
楊勇一聽,無比頭疼的揉著太陽穴,這個笨蛋。
賀文臉色很黑,再好的風度也沒了,看著王富開口,無比認真,“你最好掂量掂量你有幾斤斤兩來說這句話。”
王富聽著這嘲諷的話,剛剛想開口,卻又聽到莫天在一旁涼涼的補充:“若是僅僅是仗著忠義侯府,亦或者四皇子,你可以問問楊管家,這句話的分量足不足。”
楊勇這時看著賀文和莫天,心想是被耍了,這個笨蛋上了套,得罪了靖王府,侯爺怎麼救,沒法救。
“你們不是說和她沒關係嗎?”王富也聽出來些門道,不由得反駁。
賀文嘲諷的笑了笑,語氣涼涼的道:“你們隻問了我們是不是我們的人,是不是看上她了。”語氣一頓,看向一旁臉色有些冰寒的蕭羽音,“蕭姑娘並不是我們的人,所說看上與否,我隻能說一句,不敢。她並不是可以隨意宵想的人。”
楊勇嘴唇動了動,半天吐出一句話,“蕭姑娘?哪個蕭姑娘?”
楊勇是侯府大管家,自然知道靖王府裏那個姓蕭的女人,隻是並沒有見過,此時聽著賀文二人的話,不由得開口詢問。
“蕭羽音。”蕭羽音站在一旁,冷冷的望著王富,“不是說好了去送官嗎?我很期待。”
王富還準備說話,卻被楊勇踩了一腳,“蕭姑娘多有得罪,請恕罪。”
峰回路轉,原先氣勢洶洶的一方,降低了身份,所有的路人看著這個場景,都有些莫名。
這位姑娘是什麼身份,來的那兩個侍衛一樣的公子又是何人?
“楊叔,怕他們幹什麼,難道我的手的仇不報了嗎?”王富被踩了一腳,有些不滿。
蕭羽音沒動,賀文和莫天也沒動,周圍已經靜了下來。遠遠望著這邊的玉子影鳳眸深邃,盯著的方向卻是蕭羽音的後方。
燈火璀璨,夜風習習。俊秀挺拔的紫衣男子站在不遠處,在燈火明滅下,臉上的神色越發的莫名,抿緊的嘴唇卻也說明此刻的心情。
兩方人就這麼站著,楊勇狠狠的瞪著王富,心裏直罵著蠢貨,又一邊想著如何和解。
冷不防一個冰冷聲音,順著習習夜風傳來,“本王覺得,還是送官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