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子,屬下一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小六的聲音在後麵響起,特別的堅定,特別的有力。
等蕭羽音朝著小六的方向時,小六已經離開了原地。蕭羽音暗自咂舌,這輕功也算是極好的了,聽聞離月宮是以輕功和音攻聞名天下,她要是學了以後,想必也可以很厲害的。
納蘭珩牽著她的手,拽著她就往外麵走,然後左拐。沒錯,就是拽,因為蕭羽音又有點神遊了。
“對了,陸荀是黑風騎的首領。”納蘭珩低聲向著蕭羽音解釋,“黑風騎是我的,建了有好幾年了。”
“嗯嗯!”蕭羽音點了點頭,跟上了他的步伐,也沒有多言,不再開口。
黑風騎之名,蕭羽音也聽說過,隻是今天我是第一次見到,倒也是隱隱有些激動的吧!
他們到了後院的時候, 後院門口,早已有人站在那裏等待,一見納蘭珩就迎了上來,喚了一聲,“王爺。”
陸荀如今四十多歲,為人耿直。早年受過司馬皇後的恩情,才得以保下一條命。如今對納蘭珩也是十分的忠心,也是最早加入黑風騎的。
“陸叔。”納蘭珩牽著蕭羽音的手上前,朝著陸荀尊敬的喊道。
納蘭嘯是他的親生父親,卻不曾給過他缺少的父愛,母後逝世,納蘭嘯的疏離,也隻是眼前的這個人,待他如親生兒子。
有時候納蘭珩也想不通,為何當初這麼多人之中,他母後為何選了納蘭嘯,走上那條路,自此萬劫不複,一條道路走到黑。
比起納蘭嘯,他其實更希望當年選的是陸荀,亦或者其他人,他母後不必放棄自己一直以來的信仰,我不會有後來的事情,她母後都會幸福的吧。
不過當年的事,他們這一輩的人也無法明白。
.唯有身在其中,經曆過一切的人才懂。
“這位是?”陸詢指著蕭羽音問道。
“蕭羽音,我認定的妻子。”納蘭珩朝著蕭羽音笑了一笑才開口介紹道。
“陸叔好。”蕭羽音也不是怕生之人,她看得納蘭珩對他很是尊重,所以也格外的有禮。
陸荀打量了蕭羽音一番,也沒說什麼,而是恭敬地喚了一聲王妃。
既然是獨孤聿選擇的人,那必然有其特別之處。
當年他其實也曾不喜歡納蘭珩,隻因為他是那個人的兒子。
後來他卻已弱冠之年取得了眾人的臣服和敬佩。他才重新審視了他,當年一顆饅頭的救命之恩,到後來的跟著她。他知曉司馬芸的身份,比納蘭嘯知曉的還要多。
那個時候,他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當初司馬芸的身影。
也就是那個時候,心底的有些東西才慢慢地放了下來,才待他如此的好,就如自己的兒子一樣。
蕭羽音聽到陸荀說的那幾句話,聽到之後臉色有些微紅,還有納蘭珩剛剛那句“未來的妻子”,她當時的第一感覺就是好幸福。
接踵而至的依舊是淡淡的悲傷,很是傷感。
三人在後院的石桌旁坐下,陸荀再將近日來的事情說給納蘭珩聽。
“黑風騎已經集合完畢,全在城外候命。”
納蘭珩用手扣了扣桌子,輕輕的笑道:“納蘭琛的逼宮也就這幾天時間。”隨即似是想到什麼,目光沉了沉,“他們的還算安全吧?”
“放心,還算安全。”陸荀開口道:“納蘭琛反也得反,不反也要將他逼反,不然我們哪裏來的機會報仇。”陸荀冷笑。
蕭羽音明白,司馬皇後的仇,淩妃,德妃 他們的仇不可能不報,那麼就必須有一個理由,落實了她的罪名。
“再過不久就結束了,皇位隻要不是納蘭琛登上皇位,其他人都無所謂,陸叔,我一向對那冰冷的位置不感興趣。”納蘭珩低低的開口,很是認真,身在皇室裏,每個人又豈會是表麵的那般簡單。
“好!”陸荀輕輕的開口,也不反對。當初那個言笑晏晏的女子就是在這冰冷的宮殿失去的生命。
他知道納蘭珩見怪了王室中的薄情,沒興趣留下。他也直到她也不希望登基為帝。
他們黑風騎支持他的任何決定,至於皇位有的是人做,隻要不是納蘭琛都行,相反這裏陸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從懷裏取出一封信交給他,“慶王那裏也傳來了消息,鬱相那裏有異動。”
納蘭珩打開信,看著上麵的字,嘴角微勾,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