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珍聽完以後,便沒有接著問下去,過了一會兒,她向阿秀使了一個眼色,阿秀移了過來,唐珍故意說道:“阿秀,我這有一個重要文件,你藏好,千萬別給他們發現了!”
兩個嘍囉一聽,跑上前來大罵:“小娘們兒,搞什麼玄虛,快把東西交出來!”唐珍見那人靠的較近,就勢一腳絆倒那個嘍囉,腳對著那嘍囉的關節一用力,便把那嘍囉給製服了,另一個嘍囉大驚,掏出駁殼槍。“不許動!”明晃晃的小刀抵住了嘍囉的喉嚨,原來唐珍掩護阿秀靠近柴房的斧子,阿秀偷偷弄開了繩索,拿出隨身帶著的小刀,控製了嘍囉。
“姑奶奶饒命!”兩個嘍囉求饒道。“把你們的槍交出來!”阿秀命令道,小刀在那嘍囉的喉嚨處劃了一道口子,嘍囉負痛交出了駁殼槍,阿秀收了手槍,用小刀劃開了唐珍的繩索,唐珍舉起手槍對著兩個嘍囉:“小子,快說,周毅被關在哪了?”兩個嘍囉舉起手直發抖:“姑奶奶饒命!咱們也不知道呀!”“不說是吧!”阿秀叩起了扳機。
這時,柴房的大門被打開了,進來兩個同樣穿著深色單衣的年青人,阿秀急忙把槍對準了他們。“阿秀,且慢!”來人喊了一聲,阿秀與唐珍才發現來人正是蕭峰與誌勳。
“嚇死我了!”阿秀拍了拍胸口,唐珍問道:“蕭老三,誌勳,你們是怎麼混進來的?”蕭峰笑道:“珍大哥,那天找到那家青幫開得酒店後,我與誌勳便發現幾個家夥從後門偷偷摸摸運走兩個人,我們便一路跟蹤,搞了兩套青幫的衣服,混了進來!”
“蕭老三,你是越來越粗中有細了!不錯有進步!”唐珍讚道,蕭峰用手撫了撫頭。
“裏麵怎麼回事?”這時,門外傳來幾聲質問,阿秀拿手槍頂住那嘍囉的頭威脅到:“小子,說沒事!”那嘍囉急忙喊道:“沒事,是咱們在打牌!”門外又傳來聲音:“三當家有令,把犯人押到大廳!”
蕭峰問唐珍:“隊長這怎麼辦?”唐珍一轉眼珠:“擒賊先擒王,蕭老三,你把我們草草綁了,押著這兩個嘍囉,到大廳去!”“是,隊長!那就得罪了!”
不一會兒,六個人走了出來,蕭峰對著那個看守點頭哈腰:“大哥,咱進柴房看了,沒事!”
“不錯,一起把犯人押上大堂!”看守哼道。
六個人一路走,到了青幫總舵的大堂,這個大堂還真不小,裏麵坐滿了各地的東北青幫頭目,大堂正中點著白蠟燭,放著百花藍,掛著周建業老爺子的遺像,兩旁還各掛了一幅對聯“浩然正氣兩袖清風”“天下義氣永世長存”
一個清瘦的老頭身著素服,拿著拐杖,走在當前:“各位弟兄長老師兄師傅們,咱們德惠青幫家門不幸,周老幫主德高望重,竟然被他的一個逆子周毅與關東複龍旗的胡子聯合害死,我作為老周家的老三,青幫的副幫主,義不容辭,今天要主持正義,親手處理掉咱們青幫的仇人!”“好!”眾人一片歡呼。“把犯人帶上來!”
蕭峰、誌勳押著唐珍、阿秀走了上來,此時,另一幫人押著周毅也走了過來。周毅看到了唐珍、阿秀,拚命掙紮:“放開我!你們這幫混蛋!”
“跪下!”清瘦老頭大喝道。“三叔!”周毅吃驚道。“住口,我周建邦沒有你這個狼心狗肺的侄子!”周建邦向眾人宣布道:“諸位,我周建邦向大家透露一個秘密,周毅這個逆子其實並非老幫主的親生兒子!”“什麼?????”眾人一片大嘩。周毅大怒:“周建邦,你這個老狗,竟敢胡說!”周建邦拿出周家家譜:“諸位請看,這上麵明明寫著,周毅不過是周老爺子的養子!”眾人再度詫異“假的,這都是假的!”周毅跳了起來。
“跪下!”眾人大呼。周建邦繼續說道:“諸位,老幫主其實生前有遺命,將幫主之位傳給大弟子戲珠,可是周毅竟勾結胡子唐珍,殺害了戲珠!”
“哈哈哈!”唐珍大笑道。“住嘴!”眾人吼道。唐珍帶著譏諷的口氣說道:“不錯,戲珠是我殺的,不過這小子勾結鬼子,大家不會不知道吧。”“眾人又是一片喧嘩。
“諸位,別聽這個女土匪的,戲珠怎麼會和皇軍“
“周老三,你說什麼?你竟然稱鬼子為皇軍?”唐珍詭笑道。
周建邦自知失言,急忙用話岔開:“女土匪,你別得意!咱大哥周老爺子就是你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