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李玄眼中劃過一抹心疼。不過,怕被慕容雪和小錦看出點什麼很快他就麵紅地低下頭去。
“昭兒,伺候本宮沐浴。李大夫,我們家小錦就麻煩你了。”慕容雪話中之意李玄能聽明白,丟下話,她便是帶著昭兒走回自己房間。
天空有太陽,可入秋的風有點涼,吹拂著院子裏的花兒。雜亂的香氣縈繞著院子,兩人滿臉通紅低著頭,弄得李玄連給小錦把脈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甚至忘記他真正的目地是給慕容雪看病。
沉默許久,小錦覺得有些冷地咳嗽兩聲,不自在地抬頭說道:“能不能麻煩李大夫給我拿件衣服出來。”
“好……好的!”李玄滿臉通紅地不敢抬起頭,起身扭過頭捂著胸口,這可是從未有過的心跳速度。
看著李玄的背影,小錦臉色的紅色更深。沒想到這些都被主子看出來了,可自己身份卑微,怎能配得上李玄?還有相爺,她又怎會輕易放過自己?
想到這,她自卑地低下頭去,鼻子酸酸的,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滴落。聽到腳步聲,她擦幹淨眼淚,把頭埋得更低。
李玄拿著衣服從裏麵出來,小心翼翼地為小錦披上,不想讓這樣尷尬的氣氛繼續下去,他把話題轉移到慕容雪身上。
談到主子,小錦自然就抬起了頭。李玄看到她發紅的眼眶,還是不知道該安慰什麼,隻能裝作沒看見,繼續說起這次下藥的事情。
……
東城的衙門口,早就被擠得水泄不通。官員沒辦法,隻能從南城借來一些守衛,將百姓全都攔在衙門口,望眼欲穿地等著慕容狂的到來。
慕容狂來了,沒想到情況會這般糟糕。貪心不足蛇吞象,真是悔不當初開口接下這麼件事。如今不僅沒撈到好處,反倒惹來了不少麻煩。眼見衙門口的百姓哭天喊地,他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相爺您可來了,您看這倒是如何是好?”官員看到慕容狂如同看到救命稻草地迎了上來,可,沒想這話卻讓他掉了烏紗帽。
慕容狂正鬱悶沒人發泄,聽官員這麼一說,直接破口大罵:“沒用的東西,連這麼點雞毛蒜皮的事情都擺不平,要你何用?”
“相爺恕罪!相爺恕罪!”官員知道說錯話,跪在地上苦苦求饒。
慕容狂滿心怒氣地甩甩袖子,賊賊地滴溜著眼珠子,腦子裏突然來了一計。若是能讓青風出麵擺平此事,肯定讓青風得不少人心,也能漸漸掃除在百姓心中的壞形象,這樣一舉兩得之事何樂而不為?
“朝廷不會養這麼沒用的東西,來人,把他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罷免官職。”揮揮袖子,他故作大聲地吆喝著。
站在衙門口的百姓聽到,頓時響起轟鳴掌聲。既然在百姓麵前立威了,他幹脆大步走上前說了話:“百姓們別太著急,既然這位官員無法為百姓百憂解難,也是本相管理無方,本相會立即委派有能力的官員接手。來人啊!”
兩名衙役上前聽命,慕容狂餘光掃了一眼站在衙門口的百姓。一個戴著鬥笠,身穿破衫的男人出現在視線中。
“讓慕容青風過來為百姓分憂解難,一定要把事情都給處理好了。”他並沒打草驚蛇,把該說的都說了,轉頭走到衙門後麵才吩咐人去打探戴鬥笠之人的去想。
午時,太陽開始耀眼。站在衙門後院裏,整理昨晚發生的那些事情,好幾個疑問在心頭無法解開,讓他困惑不已地歎起了氣。
半個時辰後,慕容青風別人從被子裏拖了出來。穿上衣服,急急忙忙感到東郊衙門口。跟著衙役繞道去了後院。看到爹滿臉愁容地站在那裏,他快步上前請安:“爹,您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有些累。”慕容狂一個晚上都沒睡,早上打盹都想著事,看上去臉色不是太好。
“那爹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交給青風就是。”慕容青風在路上已經得知爹的用意。
“嗯!小心處理,這是給你籠絡人心的機會。”慕容狂認真地交代完,從後麵走出了衙門。
慕容青風明白爹的意思,心裏惦記著妹妹。昨晚去的時候恰巧碰到三爺進屋,得知有人在屋子裏放了迷香,他心裏一直都不太安穩。想著晚點借故去看看妹妹,沒想爹交派了這樣的任務,隻能把去看望妹妹的事情拖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