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們家這種女人不少了,這地方太複雜,我們不如換個地方喝酒好了。”淩霄嗓門很大,拉著三爺就要走。
老鴇一聽要把貴客拉走,趕緊拉住三爺的手:“三爺,您若是走了,那可一定會後悔的。”
“是啊!既然來了,就等看看她們的廬山真麵目好了。”三爺拿開淩霄的手,目光都沒從紫裙子的女人身上移開。
“是啊!這位爺,這三位不僅是我們玉滿香的花魁,也是整條花兒街的頭牌,錯過了,您一定會後悔的。看,馬上開始了。”老鴇滿臉笑容,臉上的胭脂水粉在往下跌落。看著淩霄不屑的表情,她有些擔心地看向不遠處的龜公,衝著他不停眨眼。
龜公明白地點點頭,衝著台上的三個女人使了個眼色。三個女人默契地同時摘下絲巾,露出驚豔麵容,頓時讓在場所有男人都驚訝地瞪大了眼,就連平時對美女不太注意的司徒瑞一時都沒法移開目光。
“上品!”淩霄有感而發地說了兩個字。
“良品!”司徒瑞說出內心的評價。
“錯!簡直就是極品!”三爺突然意外地看著穿著紫色長裙的女子,她的長相都跟紫熏有幾分相似,特別是那雙眼睛,簡直……
“那幾位爺看上哪位?”老鴇看著小心翼翼地問著三位爺。
“本王就要她!”三爺問都不問價格,直接指著穿著紫色長裙的女子。
老鴇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像這樣不問價格的客人他們最喜歡。不過,像三爺這樣身份的人她也不敢得罪,所以不等其他人開價就直接豎起了一根手指。
“一萬兩?那我幫你給,不過,你隻能買她的初夜,別再把她帶回去,否則你的後院會更亂。”司徒瑞提醒著三爺,免得他再做出後悔之事。
“嗯!沒錯!他說得有理!”淩霄說著話,從身上摸出張一萬兩的銀票塞到老鴇手上。
老鴇看都不看銀票,直接塞回淩霄的手裏。甩甩手中的絲巾,昂首挺胸地清了清嗓子,用那招牌式的笑容,尖銳的聲音說道:“三位爺,不是一萬兩,是十萬兩!”
“十萬兩!”司徒瑞和淩霄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
天價!
就這貨色?
淩霄使勁搖頭,拉著三爺就往外走:“媽的,就這貨色老子給你找一票回來。十萬兩,搶還快點!”
三爺很不情願地被拉著走,不時回頭又看看穿紫色衣服的姑娘。那姑娘正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他,司徒瑞則是為擋住他視線,故意挺直了身子走在了他身後,讓他再也看不到那可憐巴巴的小模樣。
老鴇見幾人走得急,頓時後悔起來,小跑著追出門外。攔著三人去路,擺出一副奉承的模樣說道:“我說幾位爺在城裏可都是有頭有臉的,我也不是那麼不好說話,若是三爺有心,這十萬兩除了包初夜,連帶給我們家洛溪贖身的錢你看行不?我這可是虧大本的生意哦!”
“既然覺得虧本,那就別做!”淩霄毫不客氣地瞪著老鴇。
老鴇看這雙迥然有神的大眼,有那麼絲害怕地往後退了幾步。不過,想到白花花的銀子,她很快又恢複招牌的笑走向三爺繼續問道:“三爺,您覺得如何?”
“好!”三爺想都不想直接應下,十萬兩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大數。頓了頓,他嘴裏反複嘀咕:“洛溪,洛溪,好名字!”
哈哈哈……
老鴇笑臉如花,揮舞著絲巾,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亮著嗓門一陣吆喝:“恭喜洛溪,賀喜洛溪,三爺要給你贖身了。”
大廳裏的人聽著老鴇的聲音,紛紛都看向紫色衣裳的洛溪。洛溪眼眶發紅,含著淚看著再次從大門走進來的三爺。
三爺進門,便是對上洛溪那感激的目光,頃刻想起當初給紫熏贖身時候的場景。也是這樣的夜晚,也是這樣的花魁選舉,也是這樣的眼神,仿佛就像舊事重來那般,讓他頓感心潮澎湃。
“洛溪,還不過來給三爺請安!以後榮華富貴了,可別忘了媽媽?”老鴇上前拉著眼眶濕潤的洛溪,將人拉到三人麵前。
“洛溪見過三位爺!”洛溪規矩地給三位請安,看得出除了三爺,其他兩位並不待見自己。